了奉先,奉先非杀了我俩不可。”
何白摇摇头道:“你杀了她,奉先兄回来之后,你又该如何与他解释,说你是因为妒忌,才杀了她吗?”
吕夫人一怔,只得抱头痛哭了起来,叫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奉先,奉先真的会杀了我们的……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那夜……”
不想何白一把将其抱住,狠狠的亲了上去,吕夫人一怔,却又死命的挣扎着。何白紧紧的抱住不放,气喘嘘嘘的说道:“那夜我醉了,夫人却突然的出现在何白的面前,更是这般的美艳动人,诱人犯罪。何白也是情不自禁啊。”
“啊”的一声,吕夫人狠命的咬在何白的肩上,那副模样似要将何白活活的吞了。何白忍着疼痛继续说道:“听阿柔说,那夜的夫人,好似也很享受啊,并不如今日的这般恨我。”
吕夫人顿时羞红了脸,松口恶狠狠的怒骂道:“贱婢该死,竟然骗我说什么也没看见。”
阿柔挑衅的叫道:“先时都尉大人不在,阿柔自然什么也没看见。自见过都尉大人之后,阿柔便什么都看见了。嘻嘻,那夜夫人的呻吟声,真是动人心魄啊,就连阿柔这女人,也为之欲念丛生啊。”
吕夫人大怒,又欲扑上去,叫道:“我杀了你,纵然奉先怪我善妒,我也要杀了你。”
阿柔轻巧的闪过,动作太大,却差点摔倒在地,不禁掐了何白一下,娇笑道:“都尉大人不让你杀,你是杀不了我的。”
吕夫人抬头哀求的说道:“让我杀了她,让我杀了她。”
何白摇摇头,柔声道:“你若杀了她,日后为保守秘密,你岂不连我也杀了。”
吕夫人一怔,面色一时阴晴不定。何白伏在吕夫人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何白自从那夜品尝了夫人的美妙滋味之后,何白便时刻不能忘却,亦不想早早的就被夫人给杀死。还想多品尝品尝夫人美妙的躯体许多年呢。”
吕夫人大惊,猛然的退后欲逃,不料却被何白一把捉住了,吕夫人哀求的叫道:“我已被你害过一次了,求求你,不要再害我了好不好?”
“不好。”何白上前一步,虎视眈眈的盯着眼前这张艳丽娇媚,媚惑感直入骨子里的妖娆美人,说道:“自那夜之后,何白的魂魄早被夫人的玉体给吸夺了去。何白此时直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若无夫人的垂爱,何白与死无异。求求夫人,救救何白可好?”
“不……”吕夫人的后语音,顿时被何白吸入了腹中,除了一时的剧烈挣扎与反抗之后,吕夫人只能双目垂泪的认命了。
何白为了彻底的降伏吕夫人,发扬了成章所说的一夜n次郎的精神。终于在半夜之后,听到了阿柔所说的,那个夜晚里所听到的美妙的娇吟之声。
吕夫人之后便声泪俱下的抱着何白痛哭起来,有羞辱,有羞涩,有悔恨,有贪婪,又有抗拒。最终却化做了无尽的索取与痴缠。
“我要……我要……快给我,奉先……快给媚儿……”
何白听了不由浑身一震,苦笑的摇摇头,自已终究还是比不了人中之龙的吕布啊。纵然能降得了严媚儿的身躯,却也降伏不了严媚儿的内心。纵然捉住了严媚儿的痛脚,也不一定能够借她之手谋算得了吕布啊。
何白咬咬牙,只能是试试日久生情的俗语,看看自已在她的心中,能不能破开一丝丝的缝细来。在之后的日子里,何白几乎每晚都要夜入吕府,除了不方便时,几乎都把功夫花在了严媚儿的身上。
终于在两月后的一夜里,严媚儿眉目深皱的没有理会埋头苦干的何白。何白不闻早已习惯的呻吟声,不由吮着严媚儿的耳垂道:“今夜……怎么了?”
严媚儿好一阵迟疑,才说道:“今月……我的……例信未至……都过了五、六日了。”
何白一愣,说道:“不会吧?有可能!呵呵,恭喜奉先兄又得麟儿千金了。”
严媚儿死命的掐着何白,叫道:“奉先走了快一月了,我才怀胎,奉先不生疑才怪。”
何白动了几下,笑道:“虽说是十月怀胎,可产日有早有迟,到时就说是迟产便好。”
“可是……”严媚儿突然不说了。何白一愣,立时醒悟过来严媚儿的打算了,也想到了如何能在严媚儿的心中破开一丝丝缝细来。于是笑道:“此胎不要?那下胎呢?你敢保证胎胎皆是为奉先兄而生的?”
严媚儿大悲,发狠的又咬向了何白,何白早就习已为常了,将战斗进一步的升级,让严媚儿主动的松口,又再度的呻吟了起来。何白浑身一颤,不由抬头嚎叫着,这段时日的夜色,多么的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