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马为多,但南匈奴马与羌马也不少。”
马雪儿问道:“各占多少。”
李平算了算后,说道:“总数在三百三十匹,乌桓、鲜卑马有两百匹左右,南匈奴马有一百匹,羌马有三十匹。”
马雪儿说道:“贼人大约只有两百人左右,咱们马家的马有一百三十匹左右,贼人主要还是以南匈奴马为主。”
何白说道:“那贼人还是并州的骑卒喽。”
“不。”马雪儿肯定的说道:“不是并州的骑卒,是洛阳的骑卒。”
何白奇道:“洛阳的骑卒?洛阳的贵人有许多,但拥有上千精骑的就没有几个了。嘶……你是说丁原?”
马雪儿怒道:“这不关你的事,李叔,咱们去晋阳。”
何白愕然了,不过既然马雪儿说不关自已的事,那就不关吧,自已也懒得理会。不过看丁原向来是一脸正气的样子,竟然私下里也有这等残暴的事牵扯,实在叫人想不到啊。
回程倒也十分平安,没有再发生什么事了。只是何白隐隐的感觉,自已因马氏一族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了结的。
何白回到晋阳城后,就被丁原叫去问话,主要是因虑厩县县长申观之死。因为他是被百姓们乱拳打死的,丁原虽然生气,但因申观的确私下里有许多的罪恶存在,丁原也只能是斥责了一番,就没有下文了。
回到军中,却见着那名叫车靖的良家子跟随付邢练兵,模样十分的认真。见到何白返回之后,当即下拜道:“小人车靖,愿投在主公麾下,效犬马之劳。”
何白一怔,稀奇的问道:“随丁刺史北征南匈奴人的众多良家子都愿留在州军之中,愿在随吕主薄麾下效命,你怎的回到郡兵之中,还愿在我这都尉麾下效命?”
车靖拜道:“丁刺史与吕主薄都属崇尚个人武艺之猛将,领兵作战讲究一股作气,势如破竹。但在小人看来,这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小人欲效命之主公,当是统御万人,横行天下之万人敌也。主公练兵不过一月,就将不识兵事的五千民壮,操练成了能战之师。若非丁刺史不懂都尉之兵的用法,绝不会死伤超过两千人之多。小人认为,主公将来当是万人敌之上将也。”
何白欢喜的问道:“丁刺史不懂郡兵的用法,你可了解多少。”
车靖禀道:“小人其实也不太懂,小人曾领主公麾下的五百士卒抵抗过三百南匈奴胡骑,只感觉那五百士卒上下如臂所指,无不如意。可力抗三百胡骑的多番突击,还能再战。在最终阵散之后,一声令下又能立即成阵,可算是能屡败屡战之军。虽不锋锐,但连绵若水,与黄老之上善若水之意甚合。”
何白转头看向付邢,付邢连连点头,表示车靖此人才华不错,可以一用。
何白笑道:“你倒是好眼光,知道我麾下之兵之厉害之处,只是,那五千郡兵乃是速成之军,还未练成我胸中所藏之法的十分之一呢。现在大战方熄,我正准备重新再回炉锻造,以期最终成军。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与付邢虽不能从头教你,但你可以在旁自学。能学多少是你的本事,不过却不得将我之法任意外传。”
车靖大喜的连连叩头拜道:“多谢主公的收纳之恩,小人必认真学习暗自揣摩。决不泄露主公兵法的半分要义。”
何白满意的点点头,自已虽未招揽到其他的历史知名陷阵骁将,却召到了车靖这历史无名的统兵良将,也算是一件值得欢心的事了。
算算现在手中的三将,成齐属于先锋陷阵之将,余化属于游翼奇袭之将,车靖的心愿是正兵强击之将。若是将这三人培养好了,加上付邢的中军,成章的后军,与自已的突击血骑,一军就差不多成型了。
说来汉时的一军编制就是五千人左右,是最大的独立作战单位。关羽的水淹七军,也就是四、五千人的一军,总共三万来人。超过两军的话,除了大会战以外,基本都是分道合击的。很少会在一起行动。
这原因主要还是考虑到辎重补给的等等事物,与后世游戏中一小块地域就有数十万兵的屯集,那是不现实的。
何白刚刚准备开始练兵一事,第二日又被丁原召进了刺史府,丁原下令要何白这太原郡都尉,下大力的剿灭郡中的所有大群的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