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洱坐在整个湖面上唯一可以落脚的亭子里,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与澈聊了很多,也说了很多她与安灼拉的过往,这些事珂洱可从未跟任何人谈及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这些事之后她很想找个人倾诉下,然而一向沉默寡言的澈正是当下最好的倾诉对象。
然而就在此时,那倒映在喜碧比亚湖下方,有一座白色城堡在这碧绿荡漾的湖水中若隐若现,惊起了不易察觉的能量涟漪。
“让开!我让你们让开!”
少女威吓的命令声冷冷的回荡在整个房间中,换来的依旧是那句重复了很多遍的回复。
“公主殿下,请不要为难属下...”
“你们!好,那就不要怪本公主手下不留情了。”
少女冷眼扫过那两个挡在她身前的木头人,不自然的从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胆颤的杀气。
“住手!全都住手!”
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突然从走廊处传来,让那两个木头一样的侍卫兵齐齐下跪,恭敬的低下了头。
“公爵大人。”
“你们都起来吧。”
“是!”
只见一位身穿华丽长袍的中年男子从庭院中阔步走来,不见他有何动作,房门竟豁然大开,随着男子走进后,那房门像是自己能动一样再一次禁闭上,而那两个一直守在门口提心吊胆的侍卫兵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继续执行着他们的任务。
少女见到来人,并没有丝毫的收敛,却是变本加厉的将头扭向了一旁,故意不去理他。
“姗儿...”男子无奈的唤了一声少女的名字。
“我要见澈!”伊姗背对着男人,语气依旧冷冷淡淡的。
“不得任性!”
公爵大人保持着他一贯的威严作风,只是这语气中竟有了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溺爱味道。
“我就要见她!”
伊姗这才转过脸,一脸倔强的望着自家父亲,她从小与这位身为公爵的父亲大人就不是很亲近。
听着伊姗那依旧任性的话,公爵的脸刷的一下来也冷了起来,他自然知道这个“她”不可能是澈儿,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未认可过澈儿的存在,没想到为了那个丫头,竟让她不惜放下公主那高贵的身段,去求一个她这辈子最恨的女人。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力量,能让一向倔强任性的伊姗有了如此巨大的改变。突然想到这里,公爵的脸色就更加恐怖了起来,一怒之下,轰的一掌就将摆在面前的桌子拍成了两半。
“你要知道你的身份,家族未来的继承人!”
“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在乎。”伊姗嘴角微扬,戏谑道。她十分清楚自己是因为要背负这种家族重任才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她的一切早在娘胎中就注定要献给这个家族。
“放肆!你竟敢说你不在乎?来人!从今天开始谁敢让公主离开这里半步,我就拧下谁的脑袋!”
“这...是!公爵大人。”
在收到公爵大人的命令后,那些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侍卫兵都不敢多说一句话,他们自然看得出这父女俩又在闹变扭了,只是从未见过公爵大人对公主殿下如此严厉,看来这次要玩真的了。
盛怒下,公爵拂袖而去,那两个侍卫兵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头一低,关上门赶紧上锁,灰溜溜的站回到属于他们的位置上。
“你们敢!开门!开门!——”
听着公主在里面大喊大闹着,那站在门外的两个侍卫兵彼此对视了一眼,均都无奈的摇了摇头,连句话都不敢说,只能装作没听见,像两个木头人傻傻的站在那里。
可恶!
兴许的喊累了,伊姗赌气的坐在床上,咬着银牙,双手结印却发现体内空的只剩下怨气了,连一丢丢的异能都发动不了,看来这次真是亏损不小,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哎呀!
伊姗烦躁的一头栽倒在床上,望着天花边发呆,记忆一下子被扯回到了七天前。
就在七天前,她艰难的将珂洱扶到喜碧比亚湖的入口处,见到澈后不得不先求她救下虚弱的珂洱,当时她清楚的记得,在听到自己的请求后,澈的表情简直可以用难以置信来形容,不过最终还是答应了她,至此也是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昏迷了过去。
直到醒来后,果然不出预料的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门口驻守的侍卫兵也都换了新面孔,说什么都不让她出去,伊姗把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但依旧改变不了现状,难道就这样被软禁了嘛?
当然,伊姗对自己的现状倒不是最担心的,她现在迫切想要知道珂洱的身体状况,她要见那个女人,不,她要亲眼看到珂洱本人在她面前能跑会跳,才能彻底安心。
不行,不能被困在这里,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才行。
伊姗稳住了心神,沉着冷静的沉思着,两指打着有规律的节奏,用极为轻的声响,生怕惊动了门外的那些人。
不一会儿只见一只鸟停驻在窗台上,伊姗见到后喜出望外,她的小可爱终于来了。
小可爱是一只极为珍贵的金丝麻雀,那雪白柔顺的羽毛夹杂着一根散发着金光的羽毛,所以大家都喜欢叫它为金丝麻雀,说它珍贵并不仅仅是因为金丝的缘故,它还是一种可以契约的变种兽,拥有异能且天生性情温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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