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景季仁,说:“景哥,把服装助理叫过来。”
“怎么了?”
“给斐常的衣服多钉几个扣子。”
“……”
陈越扬语气冷冰冰的:“他比我高半头,本来就惹人注意,现在他整个胸肌都露在外面,摄像机扫过来,你们到底是想让观众看我,还是看他?”
斐常真以为自己抢了师兄风头,又羞又窘又尴尬,两只手拢着衣襟,恨不得那里凭空长出扣子,能让他从肚脐到喉结都遮的严严实实的。
倒是景季仁琢磨出来了,凉凉的说:“越扬,别折腾了。这首歌的曲风就是奔放性感的,现在这样正合适。而且你们这衣服是人家搭配设计好的,总不能你穿着露背小马甲,让斐斐裹得像个粽子吧。”
陈越扬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斐常的,之前他只是单纯注意到布料相同,现在仔细一看,还真看出来一些遥相呼应的设计亮点。
算了,观众爱看就看吧,反正他们也只能看看了。
……
当天彩排一直持续到深夜,斐常一直在舞台下陪着陈越扬。
他坐在第二排的正中间,刚好是他那张5888元VIP票的位置。这位置太好了,好到斐常一抬头就能望到陈越扬,而陈越扬一垂目就能瞧见他。
这张门票斐常没有转出去,一直夹在钱包里。
他把它放在身份证和驾驶证之间,和最重要的东西放在一起。
斐常录了一天户外节目,在外面东奔西跑十几个小时,实在是精神不济,居然直接在声音震天响的大喇叭前睡着了。
陈越扬在彩排的间隙停下来,嘱咐助理:“把我车上那条毯子拿过来,给斐常盖上。”
助理:“啊?不把他叫回保姆车上休息吗?”
“不了,天气也不冷,就让他在那儿睡吧。”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助理啪嗒啪嗒跑走了,一会儿抱着一条簇新的毯子回来,小心的盖在了斐常身上。
也不知陈越扬去哪里买的这么大的毯子,居然能把一米九五的壮汉完完整整裹住,从脚尖到脖子遮的严严实实。
景季仁瞅了一眼,呦呵,那毯子暗黄色打底,上面分布着大团大团的橘棕色团斑,活像一只长颈鹿停在那里。
景季仁觉得大事不妙。
他赶快找到陈越扬,细细敲打他:“我说这位大佬,您稍微克制一下行不行?你可别把好好的演唱会搞成什么出柜大会啊,你要是突发奇想搞个‘世纪之吻’,咱公司从上到下都得黄!”
陈越扬:“放心,我还没赚够钱,不会搞个大新闻隐退的。”
“赚够了也不成!”
“唔……那就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