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靖南在她的床边坐了很久了,他一直这样用望穿秋水的眼神望着她,看着她清浅的呼吸。
他真的害怕她从此醒不过来。
尽管医生说,她没事,只是太虚弱了而已,但是他仍旧很担心。
要知道,这5年里,就好像是在烙铁上煎熬,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不允许她再出任何事。
安然没想到御靖南一醒来就坐在字的床边,他的脸上苍白的吓人。
嘴角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
“你怎么会在这?”
御靖南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双澄澈的眸子闪着澄澈的光,那里倒映着他的身影,这样近的距离,却让他觉得好像是千里之外的距离。
因为那里藏着疏离感。他还是觉得抓不住她
男人黑沉的眸子暗了暗,削薄的唇瓣颤抖:“你要跟我两清?给我一点血就想跟我两清?你觉得我就这么容易被你丢弃?”
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冷厉,幽怨的黑眸更是在那一刻闪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
他躺在那个冰冷的手术室,医生给他注射了麻药,但是他的精神却极度的清醒的。
他听着那些乒乒乓乓的机械声,听着医生一次次的需要血源,也听到了那个女人走到他身边,跟他说的每一句话。
她得手触到了他的脸,冰冷的很。
她的那滚烫的泪地落在了他的脸颊,像是一根根刺,扎进他的皮肤。
她那决绝的话更让他跌入了深渊。
御靖南,今天,我把欠你的一次还清!
……
这个女人真狠心,他找了她这么多年,她一回来,就想用这句话搪塞他,他恨不得将她输来的血全部抽掉,他不想让她们两清。
他只想占有她,只想呵护她,只想好好地爱她!
她的话如刀子,在他的心里蜿蜒抽缩着。
痛无以复加。
而她此时那张冷冷的脸,那冷冷的眼神,更是让他烦闷痛苦。
安然听了这话,将头转向了一边:“我说了,我们从此以后两清!”
“不可以!”男人粗喘着,他紧紧地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听着楚凝夏,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更何况我在也不允许任何的事,我也不允许你死!”
男人颤抖着将她的手放在了嘴边亲吻着。
他的手微微的颤抖,也许是因为虚弱,也许是因为气急,总之,这样的他显得特逼得无助和卑微。
以至于她不敢抽回自己的手。
此时门外姚林走了进来。
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不忍直视。
总裁真的已经卑微到尘埃里去了,他握着那个女人的手,甚至都在发抖。
“总裁,安小姐,车已经准备好了!”
御靖南听了这话,猛的站了起来。
黑沉的眸子闪过一丝的冷鹜:“这里,没有安然,只有楚凝夏!我的女人楚凝夏!”
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他抱了起来。大步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因为虚弱的原因,他每走一步都有些震颤,苍白是不是有汗珠滚落,啪嗒啪嗒的打在了楚凝夏的额头。
那句话这里没有安然,只有楚凝夏一直回响在耳边。
“跟我回家!”
霸道的男人,用霸道的方式将女人包起来直接上了车,不容她反抗,她也没有力气反抗。
他虚弱的连抱她都困难。
她真的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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