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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个景辞到底什么来历怎会忽然封作端侯”
“你这是在问我”
“哪里不对吗”
“我听说是因为你看上了,打算招作夫婿,皇上才封的侯爵”
“好吧”
阿原无奈抚额时,长乐公主盯着她,神色怪异起来。
“阿原,以前的事,你可以说忘了;但现在的你,总该是清醒的吧”
“自然清醒。”
“可你连景辞是什么人、什么来历都不知道,依然打算嫁给他”
“不知道他的来历可我知道我喜欢他,而且以前我当年既然选择了他,当然是清楚他根底的。”
长乐公主盯着她,“可你刚不是说,你觉得你已不是原来的原大小姐”
阿原道:“只是我觉得不是而已而且,难道你没觉得,以前的原大小姐更聪明,更不会看错人吗”
长乐公主好一会儿才道:“也许吧不过我倒觉得现在的你更讨人喜欢。”
她捏住拳,恨恨地虚空打了一下,才又向阿原露出笑脸,“你放心,无论如何,景辞这个人,你不会看错的我就没见过比你们俩更适合的一对儿,何况又有婚约。”
最重要的是,景辞那性情,怎么看都不可能容忍妻子在外面勾三搭四。只要阿原被管束住,长乐公主便不用再担心她的谢岩
阿原明知其意,“噗”地一笑,说道:“可惜因为我逃婚的事儿,皇上说伤了送端侯颜面,要把我们的婚事先放一放
。这事儿还得看景辞的意思。”
长乐公主大笑道:“这不是他巴不得的事儿吗明儿让他自己跟父皇说一声,再没有不成的。走,咱们也去瞧瞧那位则笙郡主吧”
阿原道:“喂,我们不是还得查案吗”
长乐公主拉起她便跑,边跑还边道:“没事儿,指不定这会儿父皇都把这案子给忘了,不会有人催问。何况,查案再要紧,哪有看美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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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原还是没能看到那位则笙郡主。
没到建章殿,她们便遇到了原夫人。
原夫人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但依然行止端雅,言语温柔,连衣衫发髻都已收拾得齐齐整整,纹丝不乱,再看不出先前与梁帝做过怎样的好事。
她向长乐公主躬身一礼,便携了阿原的手,说道:“皇上那边正有事儿,我们先回府吧”
阿原道:“我还要查案呢”
原夫人道:“皇上的建章宫里,有你要查的案子”
“”
阿原无言以对。
建章宫里当然没有案子,但有景辞,还有景辞匆匆赶去看望的则笙郡主。
长乐公主向原夫人翻了个大白眼,也懒得跟她说话,只跟阿原挥手道:“你先回吧,隔天我去找你。”
她唤了侍儿伴着,整整衣襟,顾自走向建章殿,倒也不失公主的气派。
原夫人看她潇洒离去,方问向阿原,“往日你们见面就是针尖对麦芒,怎么忽然间就好得蜜里调油了”
阿原道:“大概是因为我如今对谢岩没兴趣了吧”
原夫人便似噎了下,低叹道:“我是真心不晓得你这孩子怎么想。论性情,论门第,论才识,谢岩哪样不是最拔尖儿的便是以前难得他一心待你,你也跟他亲近,看着分明是天作之合,可我再怎样想着一心成全,你都不肯应。”
阿原才晓得谢岩竟是原夫人心中的佳婿人选,怪不得原夫人当日会一改平日的温文,与长乐公主正面冲突,不许她坏了女儿和谢岩的好事。
如此看来,长乐公主的百般提防,倒也不算多心题外话上章提到了花生壳
写的时候在小屋,有些资料没法查;后来想到时再查了下,发现唐代虽有花生的记载,但更主流的说法,花生是在元末明
初才传入我国。
网上改着不便,就这样吧。等我出版时再改成松子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