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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陆青可不是由着人往扁了捏、往圆了团的软蛋!
她就是一个根本没考上,楞是被皇帝老子强行“恩典”进来的倒霉蛋,不会这些肿么了?!姑奶奶还就不会了,爱咋咋地!
这一下青儿也转过向来,化被动为主动。主动要求做诗,故意把话说得极其粗俗恶心死他们!
没一小会儿这个方法奏了效,一桌子的人全都开始躲她。见到这个可喜的变化,青儿无赖地笑了笑,这就对啦!
不要我不发威,就不拿我当hellokity!
没人带她玩,她乐得自在,索性在角落自斟自饮起来。
青儿想把自己灌醉,可大脚身体里那种能化解酒精的“酶”可能实在太多,不知喝了多少壶下肚却只弄了个“半醉”。
正此时,礼部侍郎、祭酒、司业等一众官员来到他们这桌敬酒,按规矩这桌要出个才艺好的显艺,另九个坏蛋大肆推举青儿作代表。
青儿斜着眼,抿着嘴看了一圈同桌的年兄,不由在心里冷冷一笑。
有道是人不犯我不犯人,姑奶奶这回要是不让你们把肠子悔青了,就不叫陆青!
青儿大着舌头,兴致勃勃地接受了这个提议,要求给各位大人献唱一曲。
众官员看出她喝醉了,倒也不以为意。
毕竟十年窗帘苦,一朝天下闻,现在这院里的幸运儿们难免大喜若狂,得意忘形。
青儿见没人拦她,愈发上了几分酒气,成心要同桌另九个人的好看,嗽了嗽嗓子大声唱道: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原来纱帽罩婵娟。
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我考状元不为作高官,为了多情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
青儿唱得一气呵成,中间一点儿也不受外届的干扰,不屈不挠地给喝完了。
可听得人却不如她淡定,从她第一句唱出来就已经有人撑不住了,稍远处笑到出溜到桌子底下的都有。
最惨得是礼部侍郎,他本人一开始倒还强撑着没乐出来,却被身旁的司业“噗”的一口老酒喷了个全身!
青儿这桌的年兄们一个个青了脸、红了脸、紫了脸,个个噤若寒蝉,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的桌的年兄年弟们则不管不顾地抱着肚子、捶胸顿足地笑闹成一团。
只有主桌的公孙西不错眼珠的盯着青儿的一举一动,满脸的担忧。
青儿这一闹把西也拉下了水,一来西正正就是今科的状元,又偏偏是个潘安的貌……
而更重要的是,西和青儿同乘一匹马来到国子监,每个人都看到了!
他们这样本就扎眼,现在又来上这么一出儿,西和青儿再想不出名都不可能了!
西面如土色,倒不是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传,而是担心青儿的身份不要曝光!
喝高了唱什么不好,偏偏唱什么“原来纱帽罩婵娟”!
这丫头真是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