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红很出名,可她的几个大丫环都差得太远。再来我又识字,也懂得些规矩……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细话我们一会再说。倒是你,怎么做了官?”
青儿长叹一口气,把彩儿自赎之后,果果楼遭难、云娘和果妈妈含冤而死、她又如何被逼科举等事大致说了一遍。
谈及云娘和果妈妈的遭遇,二人难免又是一阵悲伤,哭过一阵,彩儿突然低声叫道:
“天啊,如果今晚在这里的是窦珠,你可怎么办?”
青儿苦笑一下,指了指桌上的酒杯:“早为新娘备下药酒,本想睡过这关再作打算,不想现下倒免了!呵,老天佑我,不让我干这路损阴败德的事。”
彩儿脸色一白,抓住她的手臂急切地问:“你不会是要逃吧?要跑一定带上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青儿不以为然地说:“你这回可为窦家立下大功一件,他们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要你的命?”
彩儿才要开口,眼泪又成串地滚落下来,她边抽泣边说出了隐情。
详细的内情,彩儿作为一个三等丫环也不得而知,只是府里风言风语传小姐窦珠与一位布衣男子交往,被家人发觉。
窦家不敢为其再择高门,便仓促选中虽无根基,却前途看好的汪伦。
窦老爷本想把这个伤风败俗的女儿早早嫁出去,不想婚事却卡在老太爷那里。
窦昌不知个中就里,他几个孙子全不成气,独独这个孙女以女红闻名中都,甚至得到过公主的褒奖,这回非要为这个长房孙女讨个赐婚的名头,也好风光一下。
老太爷下了大力气,耗时两个多月总算把圣旨讨了下来,却不知宫中出了什么差子,竟按错了人!
窦珠本就心虚,再听说新郎换成了一个凶残成性的男人,愈发恐惧,竟携着所有细软,连夜和奶妈一起找相好的私奔了。
这回事情闹得不可收拾,窦老爷见纸里包不住火,这才把实情回禀给老太爷。
窦昌一听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窦珠身边几个贴身大丫环乱棒打死,二等、三等丫环一律割了舌头发卖出去。
彩儿哭道:
“因我进府时间短,对这些事并不大知情。再来我女红最好,又识字,窦老太爷便指定我代替小姐嫁了过来。现在我要是回了窦家,一定被他们灭口!而且……”
青儿见她欲言又止,不由急道:
“我的姑奶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快说啊!现在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彩儿却只是垂着头,一个劲儿的哭,不论青儿怎么问就是问不出来。
最后,青儿气道:“爱说不说!反正明天我找到机会就溜,你不愿意和我一起最好。你是小脚,逃亡带上你这个累赘,实在太费劲了!”
彩儿闻言猛得一抬头,眼睛坚定地盯着青儿说:“你不用逃!我,我可以……”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下唇,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别过头小声说:
“我可以给你生个孩子!再不会有人怀疑你是女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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