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紫霄院长老夫看你是多此一举。君九是太初弟子,审判处罚也该太初院长来做!”天虚院长明里暗里的挑拨。
看向太初院长,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盯着君九不放。
紫霄院长:“君九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君九姿态放松惬意的背靠在椅子上,抬起头,一双眼睛冰冷锐利竟让人不敢直视。她开口:“解释?我不知道我的罪名,解释什么?”
“君九你休要装蒜!”云霓激动站出来。她的声音再无以往温柔动听,只有沙哑的好像喉咙里吞了沙子一样难听。
云霓扯掉自己脖子上的丝绢,双眼赤红怨毒恨极了。她手指君九,大喊:“君九,你没有想到吧?我还活着!正因为我活着,才能指认你这个叛徒所做下的恶事。”
君九冷冷勾唇,“我做了什么?”
“哼!诸位且听好了,君九这个叛徒恶贼所做之事罄竹难书。我太初学院自招她入院以来,对她和她的师兄卿羽悉心栽培。甚至让他们去灵殊泉,醍醐灌顶。”“而她们!在我与爷爷也就是太初大长老去接他们回学院时。君九伙同贼人,对我爷爷还有牧师兄下手。最后残忍的杀害了他们!而我,脖子上的伤疤就是证据。若不是天虚院长救了我,我也死了。再无人
能证明她的罪行!”
云霓沙哑的声音虽然难听,但她字字动情,最后还捂脸哭了起来。
大殿里众人一听,纷纷唾骂君九。尤其是太初学院的弟子,恨不得冲过来将君九千刀万剐。哪怕不能过来,他们的眼刀子歹毒的,堪比凌迟刀,嘴里叫骂的话更是不堪。
“肃静!”紫霄院长威压落下,大殿中再次一静。包括云霓,哭声也被惊的没了声。
“君九你有要辩解的吗?”
“有啊。”君九嘴角微勾。此刻她如同一叶扁舟身处狂风暴雨之中,仍旧不慌不乱,连黛眉都没有皱一下。看到君九这反应,云霓莫名心头一慌。
不可能的!
君九不可能翻盘。为了可能被质疑,君九杀不了大长老这个事实。星落辰还教她说君九有同伙!她不信君九有办法能解决。
君九开口,冷冽无情的嗓音清楚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她说:“大长老的死,我承认。云霓,的确是我要杀你。没想到你命硬,割喉都活下来了。”
“大家听到了吗?君九承认了!”云霓狂喜,心底的慌张立马没了。
但无人应和她,他们还看着君九。看她冷笑,看云霓如同看一个小丑一样嘲讽。君九继续说:“但牧景元,不是我杀他。而是大长老要杀他!”
轰的炸开锅!
人人惊呆难以置信。太初大长老要杀牧景元?大殿上,太初院长脸色变了。
“你胡说八道!”云霓用音量掩盖自己的心虚,她扯着嗓子大喊:“分明是你杀了牧师兄。我可以发誓!我说的句句是真,如果有假天打五雷轰!”突然轰隆一声惊雷响,响彻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