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了个去,怎么车里冷飕飕的?
现在是五月份,天气转热,晚上也可以穿单衣了。这种炸毛的感觉跟上次家里来了活尸的感觉如出一辙。
“你是开空调了,我很冷啊,能不能关掉?”鹿青猛地打个寒战道。
“小坏蛋,我没开空调呀,你可能感冒了吧?”白水仙刚刚宣布跟未婚夫包金宝一刀两断,有点失魂落魄,脸色就不大好看。
“谁,谁在后面?”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了一下,鹿青赶紧回头看,后排车厢却空空如也。
“小坏蛋,就咱们两个人呀?你得罪了包金宝,害怕了?”白水仙看着鹿青的时候,眼眸里多了一层雾,有一点羞怯。要不是鹿青,她就上了包金宝的大当。一头栽入债桩,永世不得翻身。所以打心眼里,她对鹿青充满了感激。
“是包金宝先得罪我,我怕毛。”说着,鹿青便是用透视眼透了白水仙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白水仙的印堂上盘踞着一团黑气。而且她的脸蛋好像跟另一人的脸重合,时不时呈现出诡异的笑脸!
天呐,白水仙身上有脏东西!
发现不对,鹿青刚想把招魂幡召唤出来。哐啷,他这头的车窗突然爆裂,只见一柄斧头卡在车窗上。
“包金宝,我没找你算帐,你还来追杀我,你哪来的狗脸?”鹿青横眉立目,打开车门,一拳把包金宝打倒在地。
包金宝疯了似的大叫道:“白水仙,你这个臭表,原来你跟姓鹿的鬼混!我要杀了你!”
啊——
白水仙一听包金宝要杀她,吓得她一踩油门,开着车逃走了。
包金宝见白水仙逃走,把冲天怒火发泄到鹿青这里。
他一头把鹿青撞倒在地,抡斧头劈向鹿青的脑袋瓜。鹿青一掌把斧头拍飞,一拳把包金宝踢入了河水中。
包金宝狼狈上岸,叫号道:“狗杂种,你等着,我叫个人来,你死定了,等着啊!”放下一句狠话,跨上机车,突突突的离开了。
鹿青提着两条蛇皮袋,扭头就见一辆直达邻镇的班车开了过来。
这趟班车是路过白水镇的,见状,他就一招手,上了车。把蛇皮袋放到面前,才发现车内塞满了人。
由于不断的有人上车,鹿青只好往里挤。
这时听到一声羞怯的声音道:“拿开你的脏手!”
“这么挤,你让我放哪里?”一个地中海大叔怪笑着道。
“从我身上拿开!”
鹿青发现那女孩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是谁。只见他挤前两步,嗖的一拳,地中海啊了一声,一只眼顿时成了熊猫眼。
“敢占我妹妹的便宜,滚蛋!”鹿青挥舞拳头道。
那个人做了亏心事,这下不敢吱声,一溜烟挤到车尾去了。
“你是不是鹿青呀?”那个大眼女孩兴奋的看着他道。
“我是,是啊。我看着你很面熟!”
“鹿青,我是袁美丽呀,五年没见,难怪你想不起来呢!”说着,袁美丽瞄了鹿青一眼,心里暗动,这小子长得壮了。膀子这么粗,喉结上下滑动,是男子汉了呢。
“原来是你!怎么,回老家探亲这是?”
“鹿青,有话回家说。你到我后面来吧!”说完,袁美丽便是把他这货拉到了身后。车内乘客多得捆柴火一样,鹿青跟袁美丽几乎是粘到了一起。
哇,袁美丽大我一岁,她今年十九年,却发育得这么成熟了。唔,好舒服啊。奇怪,五年前跟她是上家跟下家的邻居,五年后重逢,居然分外的亲切。
袁美丽也在心动呢,她羞怯的低下头,不敢回头看他。
到白水镇下车,已是晚上了。袁美丽拉着一口笨重的行李箱,银铃般的声音道:“鹿青,这么晚没车了,要不,找家旅店住一晚,明天回村?”
鹿青有电瓶车搁镇府大院里,本打算用车拉她回村。可是一看到她这么大的旅行箱,鹿青只好点头道:“好吧!”
白水镇只有一家旅社,老板娘却告诉他说,今天这边有人办酒席,房间都订满了。还剩一个豪华间,一晚两百元。
“鹿青,豪华间太贵了,我有个同学,上同学家借一晚!”
“美丽姐,你同学我又不熟。我去不太好,要不你去吧?”
“那你呢?”袁美丽甜甜的看着他道。
“我就住豪华间了!”
“那好吧,咱俩凑合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