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击穿了面前的空气波,具有超强穿透力的声音贯入刘老狗的狗耳朵,一下洞穿了老狗的耳膜。老狗一只耳朵突然什么都听不见了,大骇道:“草的,你不是俏寡
妇家那个蹭饭男,什么鹿,什么青?妈拉个巴子,原来是你这个大傻子,哈哈!”“刘老狗,我不是蹭饭男啊。我是白水村的种植户鹿青鹿老板!叫鹿老板!”兜眼见刘老狗都笑话他蹭饭男,鹿青都没脾气了。这段黑历史算是成了他一生的污点,再也抹不掉了。不过,这家伙脸皮厚,心
脏是铁打的,区区一个蹭饭男的名声,压根打不倒他。而且他在落魄的时候得到王甜兰和石芙蓉的照顾,他压根不认为是蹭饭男,更不会觉得丢脸。没错,他还要感到自豪。想到这,他就起跳开骂:“刘老狗,我能蹭到王甜兰家的饭,是我有本事,你有这个本
事么?”
“臭小子,蹭饭是不要脸,这算个屁的本事。有种你上来,光明正大跟老子打一场!”刘老狗一瞪狗眼,心说草的,记得这穷鬼在村里人见人欺,还是村民茶余饭后的笑料。不信本老狗打不过这只弱鸡。“你算个叽巴!”呼的一声,鹿青把体内五千斤内劲调入手掌部分,捏起斗大拳头,一拳飞到大树干上。大树干瞬间爆裂,卡啦啦,拦腰折断。树冠倾覆,刘老狗啊啊叫的跟着大树干砸地上,疼得他呲牙咧
嘴,狼狈爬起来,再看鹿青的时候,眼神充满了恐惧。
“哦尼玛,你小子有帮手!有本事别找帮手啊。你帮手呢,他妈滚出来!”刘老狗打死不信刚刚这摧枯拉朽的一拳,是鹿青打出来的。在他眼里,鹿青一无是处,一无所有,他丫就是个弱鸡。
仓惶四顾,没有发现帮手出现,刘老狗害怕了,一瘸一拐的逃出了果树林,临走还虚张声势说:“哦尼玛,等着,回头老子抄了你狗窝!”
“老狗,有本事放马过来。老子怕了你,就不姓鹿!”鹿青作势要打,吓得刘老狗腿不瘸了,一溜烟没了影。
打跑了老流氓,鹿青一回头,发现阮梅英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他这货忽是一愣:“你是不是泥水桥的阮梅英?”
说来难以置信,尽管鹿青在新一届的村组长名单上,写上了阮梅英这个名字。但是他至今还不认识阮梅英,阮梅英八成也不认识他。他对阮梅英的好感,是从王甜兰、米萍、路小翠等人口中的好评得来的。特别是路小翠,几次在他面前表扬过此女。说阮梅英是个女能人,二十几岁就开办了一家小型工厂,后来厂子倒闭,在欠了几十万
外债的情况下,居然起死回生,又办起了服装厂。现在,阮梅英身家百万,是泥水桥最有钱的女人。
“我是阮梅英。对了,你干嘛冒充鹿老板呀?”阮梅英抛出一个古怪的问题道。“我!”挖槽,阮梅英这脑回路够奇特的啊,如果说单纯看我年龄,我不像是那个发明逆天菜的能人。可是,刚刚刘老狗都指名道姓了,说他就是鹿青。阮梅英居然还是不相信,硬说他冒充鹿老板。不过,
一转念,这家伙就调皮起来道:“梅英姐,你真是火眼金睛啊。我冒充鹿老板,目的是吓走刘老狗,没有别的意思!”
“你这小子,我就说嘛,鹿老板怎么会是小年轻?”说着说着,阮梅英就啊的一声惊呼,鹿青忙是打开手机上的手电,往地上一照,只见满地白点,愣了道:“我去,这地上好多牛乃!”
“臭小子,别嚷嚷,这是我的!”阮梅英羞涩的看了一眼身上。顿时,鹿青明白了,心说挖槽,原来阮梅英是哺如期啊。难怪她上围这么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