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袱里是三套冬天的貂毛套衣,卡梅隆的母亲在半年前就开始做了,直到一个月前才完成。
克伊娜拿过属于索隆的那一件。“那个呆子正在犯傻,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醒过来,我先帮他收着。”
“真是谢谢了。”耕四郎微笑起来双眼眯成一条缝,有点下弯,卡梅隆一时间觉得耕四郎笑起来有点猥琐。
道场里显然经过重新装饰,最起码榻榻米换了一层新的,竹门和木门上都被粉饰上了温暖的粉色。
“那么我也帮忙做饭吧,也好让你们也尝尝我的手艺。”卡梅隆的母亲说着便起来了。
“不,母亲我去做吧,冬天冷,请在温暖的屋里坐着等等就好。”卡梅隆的动作更快,拿起了带来的食材。
“我也去帮忙,真不像某些人,做饭能把锅里的饭烧起来,炒个青菜能把青菜炒成黑炭,烧个肉类能把肉......”克伊娜说的当然是正坐在雪地里的索隆。
到厨房会经过索隆,克伊娜野蛮的将卡梅隆母亲给索隆的套衣,套在了索隆绿藻头脑袋上。
“什么?谁竟敢打扰我参悟?”索隆喊了一声,整个人都处在回魂的状态,并未完全回过来,心绪又飘到了不存在的虚无,头真疼,想疼了。
“对不起,还是我来做吧。”克伊娜看着卡梅隆左手提起鹿腿,右手垂着。“现在还疼吗?”
“没事,我不是说了吗?我的左手和右手一样灵活,没有分别。”卡梅隆左手拿刀,一刀将鹿腿切成了三块。“在北海,做鹿肉,特别是鹿腿是有名头的,今天我想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厨艺,大概还行。”
卡梅隆的母亲看向雪地里,对着剑发呆入傻的索隆。“索隆,这是在做什么?”
“他在做他目前做不到的事,一般人会在一天后认输,我估计他至少需要一个月以上。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他只是想读懂那把剑的故事。”耕四郎将套衣穿上,貂皮是很名贵的,看来卡梅隆从来不缺钱,这点让他欣慰。
卡梅隆的母亲微微点着头,她不会问对方不愿意说的事。
“我的孩子很早以前就懂事了,很早很早以前,我还记得卡梅隆小的时候,很小的时候,他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教导我的孩子学会害怕。近来我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作为一个母亲的直觉,我感觉得到他变得内敛了,我想其中有你的功劳。”
“请问卡梅隆是在什么时候让你感觉他已经懂事了?”耕四郎带着极大的兴趣问道。
“很小的时候,说出来你别见笑,大概在卡梅隆一岁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能听到我与他父亲的交流,很可惜他的父亲在他一岁那年不在了,我一直能感到他的伤心,有时候卡梅隆会盯着海面出神,我希望他不是铭记着,自己的父亲被近海的海怪杀死这件事。我的孩子是具有信念的,我知道他一旦决定了会做某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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