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女孩说着两个人听不懂的话痛呼着什么。
可她叫的越凄惨痛苦,搭档便越兴奋。
看着丑陋的物体不停虐待着女孩年幼的身体,巴塞丽莎皱着脸厌恶至极的恶心道,“黑鬼!你真的是太他妈的恶心了!”
但搭档充耳不闻,军刀开始切割女孩的身体与肌肤。伴随着惨叫割下一块块肉,搭档露出白牙兴奋着。
巴塞丽莎很清楚的记着那个笑容,当她杀死搭档的时候搭档也是这种笑容……
1982年9月17日白天,贝鲁特郊外。
巴塞丽莎在之前爆发战役的地方寻找着什么,她发了疯似得在残缺的瓦砾中寻找着。
她披头散发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她昨天睡觉的时候一直被那个噩梦所困扰。
那个诡异到让她发指的梦里全是白色的小花,全是漂亮的白色小花和那个女孩。
“舒克兰!舒克兰!舒克兰!舒克兰!”巴塞丽莎的指尖全是血,但十指连心的疼痛丝毫没能让她动摇一点更不用说阻止她了。
她从早上就在这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但她觉得时间很长。
她在东边找到了西边,又在南边找到了北边,但她总感觉舒克兰就在一个角落里被什么东西压着。
她要去拯救它,不被什么该死的东西切碎压扁,让它好好活下去跟着自己好好活下去。
“不要死啊舒克兰!不要死啊舒克兰!”巴塞丽莎的泪珠噼里啪啦的滴在碎石上,很多的碎片都被她挖了出来。
石头瓦砾还有人的碎片,可是舒克兰就在附近她无论如何的也找不到了。
“我不能让舒克兰死去……我不能对舒克兰见死不救……”巴塞丽莎眼神空洞着跪坐在那里,颤抖的就像是得了癫痫一样。
口吐着白沫,翻着白眼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面了,第一个见到的人是雇佣她的那个以色列政要。
“吸毒过量,我们士兵发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死了呢。”
“啊……”巴塞丽莎揉着发疼的脑袋。
“巴塞丽莎!巴塞丽莎!”搭档突然贱兮兮的凑过来,放在背后的手突然拿出来,捏着的是一朵白色的小花。
“舒克兰!”他露出整齐的两排大牙笑着。
“呃啊!”
“呃啊!”
“呃啊!”
巴塞丽莎突然呼吸困难眼睛一翻,她好像看见了门口那里站着一个阿拉伯女孩在对她笑,一个残缺的阿拉伯女孩。
应该是一个只剩四分之一的阿拉伯女孩。
“啊啊啊啊!!!”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巴塞丽莎又抽了过去。
……
“巴塞丽莎!”
“丽莎!”
“苏丽莎!”
“苏丽莎你这个混蛋给我起来!”
“哎?!”苏丽莎擦着嘴角的口水睡眼朦胧的看着林枭,“……”
“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你竟然不穿衣服睡觉!”林枭揪着苏丽莎的耳朵狂吼道。
“太好了!是梦啊!”苏丽莎坐起来抱住林枭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啊……是个梦!”
“你做梦刮台风山洪暴发?你他妈把沙发尿了,现在你又弄到我腿上了!”林枭疯狂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