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大阪杯”,也算是曰本每年一度的马赛重头戏,之所以说大阪杯重要,是因为它本身也是曰本重要比赛“天皇赏”的揭幕赛,前几名的赛马可以直接入围“天皇赏”,那可是连曰本天皇都会莅临观赏的比赛,对于这些骨子里流淌着天皇血脉的曰本人来说,“天皇赏”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甚至坊间有传闻说“大阪杯”马上就要由G2赛事上升到G1,可见曰本人对其的推崇。
可现今的石川却根本顾不上这个,他被马灵折腾得满脑袋汗,为什么?因为我们的这位石川同志对如何下注根本一窍不通,无论马灵如何指导,石川也搞不清楚到底该往哪个方框里画“独赢”的那条线;
可“投注单”就一张,石川和马灵都不确定如果自己画错了是不是还可以向柜台去要张“空白的”,于是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就在石川为难之际,中年女人突然把头凑到了他跟前:
“怎么?投注单都有了还说你不是赌徒?”,那女人十分讨厌的对着石川旧事重提;
“你能别赌徒长、赌徒短的念叨行吗?我也没看你哪场没赌啊?我这瞎玩儿的都算赌徒,那你又该怎么称呼?”,
石川终于按耐不住内心对这个女人的愤怒,尤其是一会儿一个“赌徒、赌徒”的叫着,让他这位老实人极其反感,他本想说“关你屁事?”,但总觉得对一个女人说这话不太合适,于是换了刚刚那种说法。
女人看了看石川,听到他一顿口诛笔伐的奚落后反而没有生气,把头探了探对石川说道:“你是要赌独赢前三连赢?”;
“独赢”;
“你赌哪一匹?”;那女人又问道;
“还不知道,看看亮马圈”;
石川看都没看那女人一眼,他心里在怄气;
原本在牧场所受到的众人奚落和贬低加上这几天马灵对他一再的逼迫,本来就已经让这位二十多岁的书呆子心里别扭到了极致;谁知道跑到神户来,居然还遇到这么一位月经失调的女人对自己横眉冷目,左一句“赌徒”右一声“赌棍”的喊,有病没病啊?
那女人看了看石川,没再说话,双眼张望着引马的动态,引马一动,就代表着“亮马圈”的开始。
一匹又一匹的赛马被洁白色的引马拉进了马道,可在石川的眼中,这些马却有着刚刚那五轮垫场赛马匹完全不同的气质。
它们每一匹都趾高气昂,脖颈挺得直直的,即便是低头的瞬间,也尽显优者模样;
更令石川注意的是,它们背上的每名骑手,气质更是卓越,甚至当其中的几个人在马上掠过看台时,不少的观众都会起立鼓掌甚至叫喊着马匹或骑手的名字,显然是这些骑手们的粉丝;
而其中,尤以一名意大利籍的骑手粉丝众多,几个小姑娘甚至打算越过看台护栏触碰一下这名骑手,却又迅速的被工作人员拦了回去。
“灵大爷,这些马很不同啊”,石川说道;
“废话,都是四岁以上的马匹,而且每匹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好战绩,你以为都是你见过的那些土马呢?别烦老子,忙着呢!你赶紧弄明白那个投注单”,马灵仍然很烦躁。
“投注单你妹啊,不行咱们就去柜台手动投注,那个迎宾姑娘还说要换什么马券,我根本不懂,别耽误了你的大事”,石川略有些惆怅,他实在不适合这个行当,这个书呆子甚至更愿意现在把高中学的“十字象限等轴微积分原理”背诵一遍,也不想再去研究手里一大堆方块儿的投注单。
“老子没嘴,你跟老子一样也没嘴啊?你问旁边的那娘们儿啊”,马灵冷不丁的嘟囔了一句;
石川闻言看了看旁边的月经失调小女人,想着马灵的话,憋了半天劲终于咬着牙憋出了一丝笑容:
“麻烦您,我想问问这投注单怎么写”,此时的石川神经已经绷成了一根直线,随时等候着那女人的冷言冷语;
出人意料的是,那女人却一改过往寒气逼人的面孔,嘴角也略带着丝微笑的指点着石川;
正当石川聆听教诲的时候,脑海里马灵催促的声音传来,“39-12-07”,这三匹,快点儿去投注”;
“麻烦您,39-12-07前三名,该怎么画?”,石川忍着焦躁,语气平和的问向女人;
她听到石川说出的号码抬头看了看大屏幕上的赔率,又皱着眉看了看石川;
良久之后才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行家”;
此时的石川也才注意到那大屏幕上显示的赔率:“我这个赔率是多少?”
“你这是连赢,赔率高,1赔32”;
“诶?那最后那个1赔351的是赌的什么?”,石川关注到大屏幕上最后一排的数字居然是红色,格外显眼;
“那是赌前三、四至六和七至九分别都是哪批马的三联通算复合单,诶?你挑的马屁不错,不像是没经验不懂这些的啊”,那女人皱着眉抬头又看了看石川。
“你押的哪匹马?”,石川刚刚要转身奔向投注站,临走问了那女人一声;
“还没决定,我得再想想,时间还早,你是去投注吗?”,女人问道;
石川闻言点了点头;
“正好,我也去”,那女人合上了本子,随着石川挤出了人群。
石川搞不懂这个月经明显紊乱的女人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热情了起来,但他也懒得搞懂,如果这女人真的是因为刚刚自己的咆哮伺机报复,顶多也就是在这张投注单上动手脚,待会儿投注的时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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