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里人多眼杂,再加上这会已将近九点了,魏一鸣本不想过去,但吴韵沁将话说到这份上,他若是不过去的话,让其情何以堪呢?
“我正好也觉得口渴,省得回去再烧水了,只是给你添麻烦了!”魏一鸣开口说道。
吴韵沁听到这话后,低声说道:“镇长,你太客气了,请吧!”
宿舍区里虽说是漆黑一片,但这种情况魏一鸣遭遇过已不止一次了,以往全无感觉,今日却觉得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走进宿舍之后,这种感觉才稍稍减退了一点。
只听见的啪的一声,吴韵沁伸手打开了墙上的日光灯开关,屋子里骤然亮了起来。
魏一鸣下意识的伸手轻揉了一下眼睛,突然发现吴韵沁的床上放着两件粉色的内衣,竟然是**边的,看上去很是惹火。
由于晚上要去吃饭,吴韵沁便没来得及回宿舍,特意让张萍帮她把内衣收回来,没想到小妮子竟然大大咧咧的替她往床上一扔,真是羞死人了。
自从魏一鸣过来吃饭之后,吴韵沁和张萍都很在意,将一些随身的衣物放在箱子里去,免得尴尬。
吴韵沁低着头,脸上羞得如天上的火烧云一般,快步走过去,弯下腰伸手抓起那身内衣塞进了被子里。
“那什么,镇长,您坐,我去烧水。”话音刚落,吴韵沁便一脸羞红转身拿起水壶打水去了。
入座之后,吴韵沁的脸色依然红红,害羞不已。魏一鸣也觉有几分尴尬,轻咳一声道:“吴……吴主任,说说你的事吧!”
吴韵沁听到这话后,才稍稍回过神来,低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个老掉牙的故事。”
魏一鸣并未开口,只是两眼直视着美少妇,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儿。
吴韵沁见此状况,便打开了话匣子……
吴韵沁的老公,名叫谢松,两家本是邻居。谢松的老子谢仁义在外地搞安装,借助改革开放的春风,短短数年,便成了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老板。
此间,吴韵沁考上了大学,由于母亲病重,父亲无力支付其学费,便有意让其辍学。谢仁义知道这事后,当晚便过来劝说,并表示吴韵沁上大学的学费由他出。吴家人当即便答应了下来,对其可谓是感恩戴德。
谁知谢仁义这么做,是另有用意,他有意让吴韵沁做他的儿媳妇。吴韵沁上大三时,谢仁义便向其父母提出了这一要求。吴父吴母对此自是巴不得了,大三那年暑假,吴韵沁便和谢松订了婚。
大学毕业之后,谢仁义本想让吴韵沁去他的厂里上班的,但后者说什么也不愿意,通过自身的努力考取了国家公务员。
谢仁义见此情况,有点不放心,于是抢在吴韵沁工作分配下来之前,操办了谢松和她的婚礼。
这事对吴韵沁而言,乍一看并非坏事,实则却不然,谢仁义隐瞒了一个非常严重的事实。谢松是个废人,根本不能行夫妻之道。谢仁义为此带着他去了全国各地求医,医生给出的结论是器械性阳痿,他们也没办法。谢仁义为了他的脸面,想方设法为儿子讨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