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天一早,萧伯毅已经将赫连峙昨日的话拟好了圣旨,现在都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王上要立皇贵妃为后,众人都是大呼妙哉!
可还是有少部分人,对这件事极力的反对,跟是恶意的中伤,这些人都是白琰的门生或者是昔日的党羽,自然不满王上那么快就立后。
这个消息也传到了其他两国,东瓯王宫中,淳于俊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没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有如此本事,竟叫赫连峙短短数月内立她为后,想不到呀?
只是相较于淳于俊的感叹,淳于谦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就是悲从心生,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调试好了对岑雪的感情,但是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他还是无法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先是美人,再是皇贵妃,现在是王后,看来那个男人对岑雪是真心的,而岑雪也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
因为那件事情后,淳于谦已经被禁足了好几个月,每天都呆在房中画画,画着岑雪的画像,他害怕自己会有一天忘记了岑雪长什么样子!
今日阴雨绵绵,最符合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原本的心被那一封信给扰乱了,他独自一人望天喝着闷酒,天下之大,难道没有一个女子是他淳于谦的挚爱吗?
“王兄,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若纤找了他一圈,终于在王宫后的假山上找到了他。
淳于谦看着是若纤来了,腾出一个位置给她,将手中的酒瓶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喝?”
“不要,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借酒消愁!”若纤坐到他身边,看着以前那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二王兄,不禁的叹了口气。
情这个字,真是很难解释,一旦着了道,就很难摆脱!
淳于谦不语,继续喝着自己手里的酒,仰望着那一片阴暗的天空。
“王兄,何必这样呢?你应该祝福岑雪才是,上次你在信里不是说想通了吗?怎么这会又发作了呢?”若纤出去走了一圈,好像明白了很多道理,尤其是在感情的问题上,她就比较放得下,想得透彻。
青龙那日的话一直她都记在脑海里,既然人家不喜欢自己,那就算了,感情是强求不来的,瑾表哥说的也在理,好男人多了去,他不喜欢自己,是他没那个福气!
“若纤,青龙拒绝你,难道你就不伤心吗?”淳于谦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酒瓶,话中带着一丝丝的无奈和悲伤。
“当然,但是我治愈能力强,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只要他这辈子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名字时,若纤明显的悸动了一下。
“那若是他明日就出现在你面前,你又如何?”淳于谦这是故意的,故意要挑起她对青龙的感觉。
“我……”
若纤顿时语塞了,要是他明天真的出现在她眼前,她还真没想好要怎么去面对他呢?
淳于谦伸手将若纤的肩搂住,一声叹息,但又不说一句话。
为什么受伤害永远是他们呢?
同一时间,将军府内,一大群姬妾被赶了出去,南宫烈不明白儿子为何要这么做,平时他每次回来最喜欢听那些姬妾抚琴起舞,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问他都不说话,难道他是想通了?准备娶妻?
南宫烈大胆的认为着,要真是这样的话,再好不过!
南宫瑾自从回府后,看到府中那些舞姬歌姬一个个都不顺眼,全部都赶了出去,今日碰巧又接到楼兰国探子的回报,赫连峙竟然要立她为后!
怒气瞬间涌来,想不到赫连峙竟然会如此之迅速,竟然那么快就要立她为后,看来他不再有任何的机会了。
“瑾儿,你在里面吗?”门外响起了南宫烈的敲门声。
南宫瑾立刻调整了下情绪,上前去给父亲开门:“爹,孩儿在。”
南宫烈走进他的房间看了看,没有发觉有何不妥的,但在转身看看他,给自己的感觉却跟往常不太一样。
“爹,你找孩儿有何要事?”南宫瑾主动为父亲倒上一杯茶,不明白父亲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来他房里坐坐。
南宫烈已经五十有四了,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长年在外为东瓯国奔波,几乎很少回家,而他身为大将军,也忙于军务,算起来,的确是好长好长时间没有与儿子如此静下来好好聊聊了。
“哎呀,爹老了,这大将军的位置迟早都是你的,而我们父子俩也好像没有叙叙了,近日见你将府上的姬妾全部都赶走了,所以爹就好奇,我儿是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呢?”南宫烈开口直奔主题,只待他怎么回答。
南宫瑾听这话,着实是楞了下,怎么今日爹会问这些问题?
“爹,我想是您误会了,将那些女人赶走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府上安静一点而已。”南宫瑾忙不改色的回答,说谎眼皮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