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夏傻傻地朝独孤城步近,死死地盯着他。
一定是她的幻听,她是皇后,要侍寝,当然是侍皇帝的寝,可独孤蕴没醒,她侍谁的寝?
“是啊,侍寝。”独孤城好整以暇地道。
他只觉身子突然变得轻盈,伤口不再疼痛,好像烧也退了。
原本只是一句威胁的话,可现在……
他慵懒的视线看向叶盛夏,的胸——
“你这个色胚,再这样看本宫,本宫将你的招子挖了!”叶盛夏后知后觉地发现独孤城一直盯着她的胸看,眼神要多色就有多色。
“儿臣只是想起母后还是处子,父皇这一时半刻也不可能醒,满足母后的生理需要,儿臣不介意帮父皇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利。”独孤城的眼眸流光溢彩,唇畔勾出邪佞的笑容,缓缓朝叶盛夏靠近。
叶盛夏一个耳刮子便甩向他,他还不至于到色迷心窍的地步,堪堪握住她的粉拳,抓着她粉嫩的小手放进嘴里轻轻一咬,惊得叶盛夏差点弹跳而起。
她几乎都忘了这个死色胚是调情高手,最近这段时间,她真的忘了……
这会儿她可不糊涂,这该死的色胚是说要她侍他的寝。
她可是当今皇后,如果跟太子搅和在一起,那岂不是成为人人诛之的荡-妇淫-娃?
想象自己被浸猪笼的情景,叶盛夏手臂起了鸡皮,不敢再胡思乱想。
她也甭想能以言词说服独孤城别对她下手,还是老老实实伺候这个色胚喝汤药吧。
叶盛夏拾起汤碗,体贴地吹凉了汤药,这才递汤勺到了独孤城的薄唇边,笑容很好:“喝药吧,待喝了汤药,身子便好得快。”
“母后方才不是愿喂儿臣喝汤么?”独孤城讥诮地道,盯着叶盛夏粉嫩的唇瓣瞧了又瞧。
后宫的女人哪一个都比她美,比她艳,比她有味道,偏生有时看到她,竟无法移开视线,不知这个女人是不是施了什么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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