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眸子恢复清明,愣愣的转过头,当看清站在床前的女人时,急忙扯过床边的被子,将身边的物体裹了个严严实实。
“冤家,你怎么会在这里?”夭寐眨了眨眼,很是无辜的问道。
凤倾月不语,缓缓的抬眼,紧盯着夭寐。
“呃,冤家,你看到什么了?”继续装傻。
凤倾月眉梢微挑,伸手缠住被角露出来的一缕紫发,声音低沉的开口:“这是什么?”
“咦,冤家,你怎么没去幕清幽的房间?”转移话题。
凤倾月嘴角抽了抽,“夭夭,你想禁欲一个月?”
夭寐的脸立马就垮了下来,拉着凤倾月的手,继续扮无辜,“冤家……”
拖长的尾音带着一丝挑逗,凤眸深邃了几分,抬眼扫过夭寐瘦弱的身躯,眼中划过一抹心疼,“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小爷是故意的,要是不瘦点,你怎么懂得心疼?”夭寐扬了扬头,挑衅似的望向凤倾月,“要是再有一次,小爷就把身上的肉全割下来,一天割一块,直到你回来为止!”
决绝的话语中有着掩不住的深情,凤倾月扯了扯嘴角,却再也扯不出笑意,伸手将人抱紧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小手处向下移去,继续着他之前没做完的事情。
“嗯……”夭寐浑身一颤,清晰的眸子再次变得迷离,抬手环住了凤倾月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更加贴近她,感受着她的柔软。
吻落在依旧精致的锁骨,一点点的吻过,低沉的女声带着一丝故作的狠戾,“如果一个月之内养不回来,你就给我滚蛋!”
激情中的男人撇了撇嘴,同样将唇凑到她的锁骨上,狠狠的咬了下去,本打算一直不松口,却是在尝到口中淡淡的腥味时,再次软了心肠。小舌伸出,一点一点的将渗出的血液,如同蜜蜂采蜜一般,全部吞入腹中。
“唔……嗯……”重新被抛上云端的男人,终于释放在了女人手中。
媚眼半眯着靠在女人怀里,酥麻入骨的靡靡之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冤家,别再离开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熬过一个三年。”
“不会了。”凤倾月不厌其烦的保证着,低头在他额头轻轻一吻,然后将人放回了床上。
凤眸扫过露在被子外的一缕紫发,眼中划过清浅的笑意,一把将被子拉开,露出一个全裸的人形物体。
“夭夭现在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呃,”夭寐满头黑线的转头,一双媚眼眨了眨,状似惊讶的半坐起身,“呀,这是什么?!没见过,难道是阎克拿回家的?”
凤倾月后脑滑下一大滴汗,抬手在那个软绵绵的物体上摸了摸,“触感真实,做得不错。”
“真的?!”夭寐立刻双眼放光的解说起来,“冤家你不知道,小爷找了好多家成人工厂,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最好的。从设计,制作,到出厂,全是小爷一个人一手包办,绝对没有假手他人,小爷才不想冤家的身子被别人看去……”
夭寐还在滔滔不绝的解说着,凤倾月就在一旁听着,凤眸紧盯着夭寐,眸中笑意越来越浓,“如此说来,能有一个这么完美的充气娃娃,全是夭夭的功劳?”
“那当然!”夭寐挺了挺胸,转回头正要继续得瑟,对上凤倾月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得意忘形了。
“呃,冤家,小爷说错了。”夭寐面色一囧,遂即解释道:“这个充气娃娃完全是阎克的功劳,小爷这么好的人,怎么能抢兄弟的功劳呢,你说是吧?”
“是!”恨恨的磨牙声,阎克不知何时洗完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正好看完听完夭寐这段精彩的演讲。
尼玛,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非要去做这个,全家人拦也拦不住,还每天抱着睡,抱着发春?老子顶多是没拦住,让你把这个东西带回了家,避免被小不点儿看见,才勉强同意你藏在这里,你居然敢冤枉老子?!”
阎克一张俊脸黑如锅底,赤裸的上身起伏不定,可见气得不轻。
夭寐哭丧着一张脸,一把抱过一旁与紫发凤倾月一模一样的充气娃娃,狠狠的丢了过去,“丫的,都是兄弟,你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兄弟不是用来背黑锅的!”阎克也不甘示弱,向前走了两步,捡起地上的充气娃娃,狠狠丢回床上,“你看,这里都被他丫的糟蹋坏了。”
凤倾月:“……”
------题外话------
我能说我被编辑抽回来了么?呜呜……压榨啊!
桃子说今天是愚人节,无视我的请假,至少三千更,不然她明天就灭了我,亲们,这两天少点,三天后恢复正常,再次泪奔,为毛我偏偏选择愚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