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还有,他怎么被绑着的?**?束缚?要不要黄瓜,我去买。”
夭寐明显被郭旭刺激得不轻,直接就拿蓝傲风撒气。
黄瓜?!萧羽飞不自觉菊花一紧,大概是三年前给他的记忆太过深刻,乃至于到了现在,他仍然不敢碰香蕉,黄瓜,胡萝卜等条形物体。
“咳咳,”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将凤倾月的视线拉了过来,“你在那里找到他的?”自己几乎派出凤帮所有的人,也没能找到他们关押蓝傲风的地方,她是在那里找到的?
“训练基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群人的确很聪明,萧羽飞几乎将整个a市都翻遍了,独独不会去搜查自己的地盘。
萧羽飞闻言,目光沉了沉,“是霍非?”不是疑问,是肯定的,能够在训练基地自由出入,除了霍非,他想不到别人。
“嗯。”凤倾月后脚带上门,揽着怀里的两人向客厅走去,在沙发上坐下之后,才继续道:“男贞派的人来了z国,里面还有血族的人,看来我的壮大已经让他们感到忌惮了,才会刺激得他们,越来越激烈的对付我。”
以前男贞派要对付她,顶多派人暗杀之类的,现在他们这么激烈的想要去除她,甚至不惜以本伤人,就说明她的壮大已经超出他们的预计,让他们开始有了危机感。
“血族的人也来了?”萧羽飞一怔,眸光不自觉扫向西莫尼,心里突然有些庆幸,正是因为家里也有一只吸血鬼,而且是吸血鬼之王,他们只要帮助西莫尼登上那个位置,就不用和整个血族为敌,还能收为己用。
“姐姐,你遇上别的吸血鬼了吗?”西莫尼一听,就瞪大了双眼,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凑到凤倾月面前,大大的眼睛里倒印着凤倾月,眼底闪烁着小星星,看上去格外讨喜。
“嗯。”凤倾月笑着揉了揉他的头,手心柔软的触感一如她现在的心。
大概是因为有了感情,西莫尼一个很细微的眼神,动作,都能触动她的心底,不再像是对待弟弟,反而像是一阵珍宝,不自觉想要捧在手心里。
见凤倾月对自己笑得这么温柔,小家伙笑得更开心了,不能挤进她怀里,就干脆在她面对蹲了下来,将头枕在她的腿上,仍由她蹂躏自己的头发,笑得十分的满足。
或许正是因为单纯,少了那些曲曲折折,西莫尼更加容易感觉到一个人的心,他能感觉到,凤倾月对她是真的变了,凤眸中偶尔划过的宠溺让他欣喜万分,更是想要沉沦。
蓝傲风愣愣的听着几人的对话,脑子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之前在训练基地时,她和霍非的对话已经让他有些莫名其妙了,现在又冒出一个血族?他早就料到她不简单,只是这样的不简单,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派人盯着蓝家,不要太靠近,除了一只吸血鬼,还有一个修真者,虽然那名修真者的修为不高,但是我从来没有和吸血鬼对上过,也不知道他的实力如何。”她需要多吸收一些吸血鬼的知识了,以便之后更好的对付血族的人。
直到现在西莫尼也不能掌握戒指里的能量,如果真的和血族对上,她要有必胜的把握才行。
“那个,晓月,你能不能先把我松开?”蓝傲风都快哭了,虽然被她抱在怀里的感觉不错,但是这女人好像一点也没有要帮他松开的意思,他都说了三遍了,她还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态度。
蓝傲风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夭寐不由得撇了撇嘴,慵懒的道:“笨蛋,冤家没帮你松开,是你的福气。”
按照冤家的性子,到现在也没替他松绑,多半是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了,或者就是想要教训一个这个男人。而会让冤家这样做,就表示她已经接受他了,这个男人有时候精得跟狐狸似的,现在怎么就那么笨呢?
对上夭寐像看白痴似的眼神,蓝傲风登时气闷,丫的,这人难道不知道被绑久了会血液不循环吗?他的手脚都已经僵掉了。
“夭夭,你之前说要去买黄瓜的?”将蓝傲风的神情尽收眼底,凤倾月微微勾唇,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黄瓜,我知道,我去拿。”
意外的,这次最快接话的居然是萧羽飞,只见那厮笑得眉眼不见,屁颠儿屁颠儿向厨房跑去,抱出一大堆水果蔬菜,挂着类似于幸灾乐祸的笑,将东西放在茶几上,一样一样的介绍起来:“苦瓜细小精干,破处最佳;香蕉弯度好,刺激g点;黄瓜带刺,增强刺激性;胡萝卜够壮实,方便掌控。”
萧羽飞每介绍一样,蓝傲风就忍不住抖一下,转眼不敢置信的望向萧羽飞,这人是他认识了几年的男人吗?居然会对这些东西这么熟悉?!
“亲爱的,怎么样,你选那种?要不要我帮你抱进书房,你慢慢玩?”对于蓝傲风见鬼的视线视而不见,萧羽飞紧盯着凤倾月,笑得格外的热忱。
屋子里其他人见状,自觉离萧羽飞远了一些,这丫的分明是心态不平衡,自己被爆了菊,这下要欺压一下新来的,让对方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阴险!
菱唇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对上萧羽飞十分狗腿的笑,眼角也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好,抱去书房,一起玩。”
萧羽飞面上的笑容蓦地僵住,呆呆了眨了眨眼,回神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向自己的房间冲去,可惜他刚一迈开脚步,整个人就被定在了原地,维持着迈腿的姿势,直直的向地面栽去。
“大哥,小心!”青色身影一闪,急忙接住了差点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男人。
“小飞飞,你跑什么?”某妖孽笑得贼兮兮的从凤倾月怀里起身,走到萧羽飞身边,状似好意的将他拉了起来,随手丢进凤倾月怀里。
西莫尼13-看-网的闪开,才避免了被砸的命运。
“这是好事,你应该高兴才对。”
“卧槽,好事你不去?!”萧羽飞没好气的暴吼一声,他可没忘记,三年前若不是这家伙怂恿,他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尼玛,菊花又疼了!
抬眼瞄向一脸看好戏的女人,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求饶道:“凤儿,不玩了,我错了,快把我的定身咒解开。”
“我看你刚才玩得挺开心的。”凤倾月似笑非笑的搂住他,在他后腰的手渐渐下移,在他菊花上一按,感觉萧羽飞蓦地僵住,嘴角笑意更浓了,“好久没玩了,试试也不错。”
试试?这不是试试的问题好不好?
萧羽飞转眼瞄了瞄茶几上的一大堆凶器,欲哭无泪,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他刚才在冰箱里全挑的最大的,为的就是给蓝傲风一个‘难忘’的欢迎仪式,但是当这堆超大号的蔬菜水果要用到自己身上时,为毛他就觉得渗得慌呢?
“凤儿,我错了,真的别玩了,会死人的。”萧羽飞是真想哭了,心里暗骂:该死的克,去那里买的这种超大号?他不知道会死人吗?
凤倾月好笑的瞄了他一眼,又抬眼看向茶几上那一堆东西,所有的圆周率比例都放大了至少一半,这厮还真是恨啊!那堆东西要是真的全用上,这两人两天都别想下床了。
“行了,收起来吧。”她原本是想给蓝傲风一个教训的,之前折腾了这么久,如今绑了这么久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了。
随手一划,蓝傲风身上的胶布就被划开了,得到自由的男人急忙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抬眼瞄了瞄一屋子的男人,友好的扬起右手,“hi,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多多指教!”
“谁跟你一家人?”郭旭瞥了那人,这屋子里的都是情敌,何况倾月还没承认他呢。
对于郭旭毫不客气的话,蓝傲风一点也没有觉得尴尬,之前已经和这群男人交过手了,大概也知道众人的性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笑再次回到脸上,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我当你们是家人就行了。”
“马屁精。”夭寐撇了撇嘴,走到郭旭身边,垂眼瞄了瞄他的肚子,再瞄了瞄自己的肚子,心里各种怨怼。
凤倾月好笑的看着一群男人的互动,由得他们去闹腾,敛眸见萧羽飞黑着脸靠在她怀里,失笑着牵了牵嘴角,“你是准备赖在我怀里一辈子吗?”
“啊?”萧羽飞呆了一下,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能活动之后,一把将凤倾月扑倒在沙发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卧槽,萧羽飞,冤家没满足你,你也用不着大白天的上演激情吧?”夭寐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一把将萧羽飞从凤倾月身上拎起来,跟着自己扑了上去,小舌探进凤倾月嘴里,狠狠的翻搅了两下。
蓝傲风风中凌乱的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很有趣,最主要的还是有激情。
紫龙淡淡的扫了一眼,眸子深处一痛,转身直接上了二楼。
寒星眨了眨眼,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来这个家这么久,也算是习惯了各种突发场面,最好的方法就是眼观鼻,鼻观心,将一切屏蔽在外。
黄昏时,夜斯回到家,简单的为凤倾月说了一下蓝氏现在的状况,由于蓝傲风的失踪,蓝氏现在已经乱作一团,男贞派狙击蓝氏也变得更加顺利,凤氏只收购了蓝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大部分的股份不知道被保罗用什么方式,提前一步从那些股东手里买走了。
凤倾月凝眉听着,听完,转眼看向蓝傲风问道:“他们说曾经有试着控制你,却没能成功,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蓝傲风摇了摇头,仔细回想着当时的情况,“他们试过各种方式,但是在最后一刻,我小腹处的那个图腾都会发出一股灼热感,将我的思绪拉回来。”
“凤凰烙印?!”凤倾月一惊,她知道凤凰烙印绝不简单,白若辰曾说过,凤凰烙印似乎能够帮助他们修炼,但是具体有什么作用,他们也不清楚。
现在看来,这凤凰烙印除了能够帮助一群男人修炼,还能在关键时刻保护这群男人。
“算了,只要没被他们控制就好,你暂时还不能出现,不然一定会再被男贞派的人盯上。至于蓝氏集团,我需要一份授权书,将蓝氏全权交由我管理,你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蓝傲风想也不想就摇头,接过阎克递来的纸笔,很快就写完了,伸手递给凤倾月。
“我要的是授权书,不是股权转让书?”凤倾月看着手里的东西,差点没一口气厥过去,这群男人脑子都被门挤过吧?暗夜,蓝氏,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就这样无条件的奉送给她了?
“我没写错。”蓝傲风十分认真的说道。双眼紧紧的锁住凤倾月,淡笑道:“其实,我早就想要这么做了,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你的敌人很强大,这是我唯一能够帮你的,如果不够,可以连我的命也算上。”
菱唇微微一抽,对上那双义无反顾的眸子,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放心,我会养你一辈子。”这话,等于是接受了他的股权转让书,更是接受他这个人。
这下,蓝傲风乐歪了,咧着嘴傻呵呵的直笑:“其实我就想当一辈子米虫,有一个人养着我,不用工作,不用动脑。”
一屋子男人像看疯子似的看着蓝傲风,这个男人该不会在精神病院被关傻了吧?
想当米虫?!
想当米虫的人会整天算计?想当米虫的人会步步为营?想当米虫的人会将蓝氏发展至今?
萧羽飞第一次觉得,蓝傲风这厮就是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浑球,当初是他帮着自己拿下炎帮,而且帮助炎帮一步步壮大,成为蓝氏的坚实后盾。要说这个男人没有野心,打死萧羽飞也不会相信。
但是到这一刻,萧羽飞也不得不承认,蓝傲风应该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什么也不想要了,就和自己当初一样。
凤倾月好笑的扫了蓝傲风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蓝傲风这话是真是假,她很轻易就能够分辨,以前的蓝傲风或许的确有过野心,因为夜斯在越南那一次绑架,就是他指使的。
在进入暗夜集团之前,她曾让左轮调查过三大集团的所有资料,这些自然也就知晓。
如果蓝傲风没有遇上她,有可能已经成功了,就算没有成功,也绝对不会失败。但是现在,成功和失败对他来说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找到了人生中新的意义与追求。
“克,替蓝傲风准备一个房间,顺便给他讲讲故事,我今晚就不去你们的房间了,有事情要做。”说完,凤倾月就像二楼主卧走去。
紫龙扫了众人一眼,跟着她上了二楼。
“你跟着来干什么?”看着房间里突然出现的紫雾,凤倾月奇怪的问道。
这几个月连续的忙碌,加上家里还有两个孕夫,她根本没时间和紫龙斗,而且她也不认为现在是内斗的时间,在她找到方法对付仙界之前,她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我能够帮你。”紫雾渐渐凝实,紫龙的身影渐渐显现出来,走到凤倾月身边,执起她的手,两人眼前的场景骤然变幻,赫然已经进入了‘造化之戒’。
“你……?!”凤倾月一惊,‘造化之戒’是十分具有灵性的东西,除了她和凌落,家里的其他人都无法进入,就连幕清幽也不行,紫龙居然可以进来?!
“看来你还未完全想起。”紫龙淡淡一笑,并没有松开凤倾月的手,而是牵着她向小楼内走去,“当初,你为了炼制这枚戒指,在南凤北凰内闭关七七四十九天,到了关键时刻,怎样也无法将幻境收入戒指,因为少了一颗最重要的阵眼灵石。于是我就去了魔界,为你找到那颗灵石,成为这枚戒指的戒魂……”
说到这里,紫龙微顿了一下,双眸微眯,像是想起了什么,就连步伐也慢了下来。
“继续说。”凤倾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反牵起他的手,向书房内走去。
“那颗灵石由魔尊所有,当时魔尊正在闭关,所以我趁着这个时候潜入了魔界,替你取得了这颗灵石,灵石是世间最有灵性的东西,因为在离开魔界时是我所持有,所以它并不排斥我。”
这就是他能进入‘造化之戒’的原因,因为他也算是‘造化之戒’的炼制者之一。
“你没有说完。”凤倾月脚步一滞,转身紧锁住他的视线,“你隐瞒了什么?”
“呵呵呵,真是什么也瞒不住你。”紫龙不由失笑,伸手将凤倾月散落的耳发别在耳后,一个十分亲密的动作,在他做来却是那样熟练,像是曾做过上万次一般。
“我进到魔界时,的确没有遇上魔尊,但却遇上了一个修魔者。在修魔池边,我为了夺得灵石,曾和他大打出手,最后那人被我打下了修魔池。”
“修魔池?”凤倾月微怔,若她的记忆不错,三界各有一池,冥界是轮回池,天界是天池,魔界就是修魔池,轮回池主宰轮回,天池净化世间一切,修魔池乃是魔界正统,里面孕育了魔界最纯正的魔气。
一个修魔者被推下修魔池,只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被修魔池的魔气吞噬,变为修魔池的养料,另一种就是承受不住修炼魔内的魔气,被魔气爆体,然后投胎转世。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修魔者,紫龙不需要顾忌,大可大大方方的告诉她。
“我怀疑郭旭就是那个修魔者。”在他第一次见到郭旭时,就已经这样怀疑了,可是因为投胎转世,他又不敢十分确定。
郭旭是那个修魔者?凤倾月微怔,脑海中突然回想起她那晚强行闯入郭旭神识里时,那股具有吞噬人心力量的黑气,莫非,那是魔气?!
英气的眉宇轻蹙的一下,遂即无所谓的道:“不管怎么样,郭旭现在是我的男人,仅此而已。”
“可是凤儿……”紫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前些日子我离开,为了打开身体里的最后一道封印,曾经进入过魔界,得到一个消息,魔尊失踪万年,时间正好与我将那名修魔者打下修魔池的时间吻合。”
如果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选择回来,并且留在她身边,如果郭旭就是那名修魔者,而且是魔界的魔尊,万年前自己为了盗得灵石,将闭关时将他打下修魔池,很有可能会遭到报复。
魔尊的性子阴晴不定,做事只凭喜怒,这一点,万年前三界人人皆知。
“就算郭旭真是魔尊又如何?”凤倾月淡淡的反问,见紫龙怔住,不由轻笑道:“萧羽飞是冥王,寒星是天帝之子,西莫尼是血族之王,如今又加上一个魔尊,你不觉得我们的胜算越来越大了吗?”
她并不在乎那群男人是什么身份,又拥有怎样的背景,她知道那群男人是她的,那样就够了。
即使郭旭真的是魔尊,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区别,她相信就算郭旭恢复身份,恢复记忆,也不会将她怎样,没有原由,无条件相信,就像那群男人相信她一样,如果爱情连最基本的信任也给不了,她也不配成为他们的唯一。
对上那双自信且充满信任的凤眸,紫眸深处有着一股暗潮在涌动,是不是,正是因为万年前的他们,少了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才会让事情演变成今天这样?
如果,万年前他能多给她一点自由,一点无条件的信任,她是不是就不会感到压抑,感到窒息,而选择逃离他的身边?
万年前的他不懂爱,以为爱一个人就是将她困在自己身边,给予所有的呵护与宠爱,同时也剥夺了对方的自由与灵魂,那样的感情,算是爱吗?
以前,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但是在和家里的这群男人相处以来,他似乎看到了另一种爱,从最初的不屑,到不解,再到想要了解,他的心境在经历着一种奇异的变迁。
长长的羽睫轻颤了一下,划过一丝丝迷茫,问道:“如果他们没有那样的身份,你还爱他们吗?”
“爱。”没有一丝犹豫,尽管她从来不曾当面对他们言爱,但她自己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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