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嫁妆,钱进想到,他的姐姐钱敏,现在怀孕已经八个多月,再过一个多月就要给他添一个外甥女——虽然现在龙国规定不允许进行产前检查胎儿的性别,但是这对重生回来的钱进,构不成障碍。
于是,钱进按照送给钱芮的,又多买了两注彩票,权作是送给外甥女的出生礼物。
这趟来镇上,钱进的小金库急速缩水了将近三分之一,如果试水的那两注彩票,结果不能令人满意的话,钱进就将落入破产的边缘了。
而且,足彩竞猜这条赚钱捷径,如果被现实堵住的话,钱进“成为高富帅”的目标,想要达成,会平生许多波折。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钱进一只手抱着钱芮,一只手扶把,骑车回家。
推车进院,看到眼前这三间房龄和自己的年纪一边大的青砖瓦房,钱进情不自禁地在心中向老天祷告——千万不要玩儿自己!不要因为让自己重生了,随手也把既定的历史进程进行了微调!
上辈子,钱进是坚定的无产阶级、无神论者,现在,重生这么玄妙的事情,都发生在他身上了,原本笃定的信念,自然全都被颠覆,该信的不该信的,现在全都信了!
把钱芮抱进屋,往床上放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她弄醒了,这次醒过来,钱芮不再睡了,怕再睡着了,钱进把她一个人扔下。
钱进算了下时间,钱芮这个午觉睡了有一个多小时了,时间已经足够,便不再勉强她,把她抱到院里的水槽边,汲水给她洗了个脸,带着她出门向北,往地里去。
钱进去镇上两个来小时,天上的天气,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原本的艳阳高照,现在已经变得阴云笼罩,雨水将至。
正好摊在场里晾晒的麦子,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钱进和钱芮走到自家的晒麦场的时候,老钱和钱进的老妈赵氏正在拢麦子,准备装袋,好赶在雨下来之前运回家。
钱进到了之后,立即上去帮忙,钱芮很乖巧的一个人在旁边看蚂蚁搬家。
多了钱进这个大小伙子,拢麦不多时便完成了,晒麦场里这十来亩地的冬小麦,被拢成了三大堆儿。
然后钱进、老钱和赵氏三人分工协作,老钱撑袋子,钱进装,赵氏扎口,又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把那三大堆儿麦子,装成了一百零三袋。
今年麦子的收成一般,钱家用来装麦子的袋子,容量不是特别大,一袋大约能装九十斤左右,一百零三袋,就是九千来斤,平均一亩地的收成,不到一千斤。
今年麦子的收购价格,是七毛多一点,钱家用来卖的麦子,大约能有七千斤——另外两千斤,要留着磨面自家吃——也就是说,这一季麦子,大约能卖五千块钱。
这五千块钱,如果钱进能够考上大学的话,就是他第一学年的学费,和第一学期的生活费。
钱进家今年刚刚添置了一辆三轮农用车,往家运麦子的时候,比往年方便很多,一百零三袋麦子,只需要来回三趟就能运完,放在往年用架子车的话,怎么也得拉个十来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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