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缠绵不休。
直到清晨,这场煎熬的游戏,才算结束。
乔予笙背对谈枭,侧身躺在凌乱褶皱的床单上,空气糜烂缱绻,她一双腿酸软到,几乎无法入眠。
被子拉至肩头,她用力裹紧自己,可浑身的血液,依旧能够令她冷的发抖。
激情过后,换来的便是精神折磨。
身旁,男人的呼吸很安稳,他方才太猛,以至于她喉间的音量几次都未能忍住。
哪怕在房事上,他也属于王者,叫人臣服。
再次醒来时,已是午后。
乔予笙睁开眼,入目的便是头顶的天花板,整间硕大的卧室,除了她,再无别人。
乔予笙艰难的撑起上身,她刚要下床,手边无意间摸到一块干涸的血迹。
处子血。
她敛下睫毛,心中生出莫名悲戚。
昨夜的画面,挥之不去。
乔予笙翻身下楼,柒婶拿着拖把,正在擦洗地板,眼见女主人出现,她忙将残局收拾好。
“太太,先生让我给您炖了肉盅,补补身子。”
柒婶取下清洁手套,“我这就给您盛出来。”
乔予笙站在楼梯口,“他人呢?”
“开车出去了。”柒婶目光垂在她脚边,昨夜二楼的动静很大,柒婶是个过来人,什么都明白,“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闻言,乔予笙穿着条连衣裙走向玄关处换鞋,“柒婶,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药店吗?”
“太太,你要出门?”
柒婶自厨房端出一小盅汤锅搁在桌上,她步子赶紧过来。
乔予笙套好流苏鞋,“我出去买点东西。”
“太太,这可不行。”柒婶伸手拽住她,面露难色,“先生不让你走。”
乔予笙盯向她眼部爬满的皱纹,“为什么?”
柒婶支支吾吾,“这是先生的吩咐,您今天将就一天,明天想去哪儿都可以。”
乔予笙杵于鞋柜前,身后大门紧闭,她娇小的身子同柒婶比起来虽然高出一截,若真要论力气,却没有长期体力劳动的柒婶大,谈枭敢让柒婶拦住她,自是信得过柒婶的能力。
说到底,禁足一天,无非是不想她去买避孕药。
谈枭这意思,是想让她怀孕?
他的孩子,她会生下来吗?
乔予笙手臂往后挣扯下,“柒婶,你先松开。”
“我不敢。”她死抓着不放,“太太,您别为难我,我儿女的工作都是先生一手安排的。”
谈枭不养无用的兵,能有资格在他手底下做事的,必定都是些忠心耿耿的心腹,乔予笙算是看明白了,他的眼线无处不在。
她蹙起眉头,正想着该如何设法出门,屋外已经传入汽车开回来的声音。
柒婶松了口气,“太太,您连早饭都没吃,饿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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