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宋一航并不需要住院,吃完午饭稍一会儿,宋思娴就给他办了出院手续,把人领回了家。
宋一航是真的困,回到家就睡了,一直到晚饭宋思娴去敲他的门。
“吃饭了。”
“……知道了。”
去给宋文峰和方苓玉送饭回来,几个大爷正在小区门口坐着看晚间新闻。
小区门口放电子屏是市里的规定,特别是育考过后,白天全是关于珍惜美好生活的电视剧。
新闻里那看了几百年的女主持人严肃说道“育考过后24小时,全国各省市安乐科接收到安乐申请已达2471人,比上年同期增长12人。”
一个大爷叹气“嗨,才这几个人,今年考试这么难才只比去年多了12个人。”
其他人纷纷回应“是啊,这跟难度相比不科学。”
“去年比这多两千多个名额呢。”
“也不知道是去年的人太脆弱,还是今年的人太坚强。”
几个大爷笑成一团“说不准明天会多,后面超越也是有可能的。”
宋思娴提着饭盒过去,几个大爷还跟她打了招呼“思娴啊,你爸妈今天忙吧?”
“嗯,还挺忙的。”宋思娴礼貌微笑“一航还在家等我,我就先上去了。”
“赶紧去吧,一航这小子不常回家。”
“嗯,大爷再见。”
对不相干生命的冷漠,亦是整个世界的通病。
这种冷漠,在过去表现在看见别人离奇死亡视频的惊呼与调笑,在现在则是对数字的轻描淡写。
死亡,是全球人口统计网上跳动的字数。
死亡,是交流间的谈资与笑柄。
死亡,是教育机构营造的焦虑。
死亡,是媒体的狂欢。无论冷语与温情,都带着目的。
对死亡,唯独缺少了敬重。
隔天把宋一航送回研究所,宋思娴就回到了学校。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她需要准备出考试试题了。
关于育考的课题,研究所已经代她的项目组跟公安那边打过招呼了,随时去都可以查阅以往卷宗,那边还答应研究所,可以帮忙提供相关人员的联系方式。
虽说社会学在几百年里发展了很多,但基本方式很难改变,比如这些机密性文件,还是得去到保密机构内被监督查阅。
时间过得飞快,言勋的第一位“客人”来了。
进到注射室的是一位老人,以及他的儿子儿媳。需要注射的是老人,儿子儿媳只是陪同。
言勋核对完相关证件之后,又浏览了大概的申请资料,例行将家属请到门外,向老人询问了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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