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亮一把撕开奸诈相的衣服裤子,只留了一条遮羞布:“还挺白净!”
“大人不要啊,草民冤枉啊!”奸诈相捂着身体,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郝亮一把将他推翻:“给脸不要脸!”运足气力,一脚将奸诈相踢到了床底。床底的徐树就看到
奸诈相七孔流血的死人脸奔着徐树的脸就要亲上来,连忙使劲挡住。
床上郝亮大声道:“给老子爬出来,老子今天要睡了你!”
徐树装作害怕地说道:“小人这就出来!”一开口,果然就是奸诈相的声音。
做戏就要做全套,徐树刚爬出床底,就被郝亮抓起来按在床上。
徐树吓了一跳,郝亮不会趁机假戏真做吧。好在彭毅及时制止了:“不是他,我认错了!”
郝亮刚刚也是骑虎难下,恶心得够呛,现在有了借口,连忙借坡下驴:“你什么意思?刚刚我没想明白,现在看来你也绿了我?”
彭毅连忙道:“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刚才看到这位小兄弟,以为是遇到了狮虎院共同奋战过的嫖友,现在回忆一下好像没这么年轻。”
可别被狮虎院这个名字骗到,狮虎院是充州城的娼馆,因为老板叫王狮虎,所以起了这么个名字。徐树自然也是知道的,连忙道:“小人是个乞丐,哪有钱去娼馆,更不可能吸引尊夫人啊,我身上还这么臭。”
“你身上的金簪子是怎么回事?”郝亮背对着门外的士兵,朝徐树挤眉弄眼,郝亮知道以徐树的精明应该能推断出发生了什么事。
“小人今日在路上捡到那根金簪子,想着等今天收工了就来军营交给军爷寻找失主。小人真的该死,就为了多工作一会,耽误了寻找失主,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徐树装出奸诈相平时的贱样。
“什么工作,一个臭叫花子还把自己说的这么体面,还上交找失主,我看你是想自己偷拿吧!”郝亮背对着士兵,嘴里臭骂着徐树,脸上却是微笑,还微微点头以示肯定。
徐树心下大定,外观上应该毫无破绽,继续道:“小人哪有那个胆子,这金簪子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丢失之人非富即贵,小人拿到手里也没法脱手。留在手里又不顶吃喝,还要背着风险,怎么想也没有偷藏之理啊。小人真的只是暂为保管,等散了市就要交给军爷的。”
郝亮拍了拍脑袋:“如此说来是我误会你了?”外面士兵看不到表情,只能做一些大幅度动作来演。接着一跺脚:“啊呀,那我今天岂不是冤枉了一个好人?”
徐树忙道:“大人千万不要这样想,都是小人贪图多讨些饭食闹出了这些误会。耽误了大人这些时间,要是误会解除了,小人就走了!”
郝亮从墙角捡起早就准备好的破衣裳,为了真实,昨天还用这衣服擦了擦桌子,使它更像一块抹布了:“来,撕坏了你的衣服,这件就赔给你了,滚吧,以后做个好人。”
徐树捡起衣服套在身上,退到门边低头拱手:“那小人就走了!”
“滚吧!”郝亮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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