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指备官缓声回答了柯蓝灵的话:“[撅了喇语]灵公,此战投入一万五千人,其中奴兵三千五百千人,步兵五千五百千人,弓箭兵三千人,其余兵种三千人。此战我部共损失五千人,其中伤者两千人。”
柯蓝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郑言道:“[撅了喇语]今日晚命一百死侍偷袭敌城!掩护大营撤退!”
听见撤退,呼奥雷原本已经稍微平和下来的怒气又升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柯蓝灵肃声道:“[撅了喇语]撤退?”
柯蓝灵一挑秀眉,拿出不可置疑的语气道:“[撅了喇语]怎么?有什么质疑吗?”
“[撅了喇语]虽说没能拿下这个城,可是也没有到非撤不可的程度。我们大可以组织人手从新来过!”
“[撅了喇语]从新来过?你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他们的密不通风的防御与之前的曾家堡岂能同语?虽说这座城从之前的两轮进攻来判断人力可能只有三个营,可从排兵布阵到临场指挥,这所城池的将领无不看出其老练!就把你们这几个货摞一块也不是他的敌手!”
“[撅了喇语]可……”
就当呼奥雷想狡辩什么,却是被柯蓝灵打断。
“[撅了喇语]可什么?这样无脑的进攻只会让我的士兵白白送死!”
呼奥雷被柯蓝灵的伶牙俐齿逼得哑口无言。然而柯蓝灵不知道的是,虽然现在呼奥雷没有说什么,可他却是盘算起别的事情!一个为将者大忌的事情!
……
话题一转,此时的白袍营与虎豹营已经从滨江出发近三日。现在位于距离滨凉以西二百里的一处小村落,名叫东源村。两队骑兵营抵达东源时,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众人也就在村外开始埋柱扎营。
天空逐渐的阴暗,太阳的余晖荡漾在深蓝色的天空中,把原本白色的云彩映射成血色。
隆闵仰靠在马桩旁,对着天空举起酒壶,将清冽的琼浆咽入喉中,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看来是一壶后劲很足的烈酒,一丝淡淡的醉意上涌。
就在这时,武南林迈着大步走来,靴子的铁鞋跟敲打着还有些坚硬的地面,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注意到了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隆闵下意识的把酒壶往怀中掖了掖,眼神不知觉得看向自己的战马们。
武南林笑道:“老狗,怎么提了配戎副尉就不认我了?”
“你一个兵长要懂得对官首的尊重!”看着这个瘟神的到来,隆闵又是把酒往怀中掖了掖,完全不理会他伸出的手掌。
“拿来吧你啊!”武南林说着话一把拽过来隆闵的胳膊,另一手直接顺势抢过来他手中的酒,随后紧忙灌了一口。
“咳咳咳!这什么酒?!如此辛辣!?”
看着武南林的糗样,隆闵不由得笑出声来,夺回酒壶,灌了一口后道:“小公子不是酒馆常客?不知道这酒?”
“卖什么关子!快说!”
“闷倒驴!胡酒!”
“我说呢!拿来!让我再尝尝!”
两人一壶酒,很快的两人齐齐的进入微醺的状态。
“老狗!你说你与秉毐还有我都提了官,为什么席予他们三个没有变动?”
“老狗?……谁允许你叫我这个别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