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挺机灵的,都不用咱们自己出手了,那两个孩子还小,婚嫁之事且先不愁,等他们长长再说吧。”钟晚笙见林怀竹少有的机灵了一回,赶忙夸了一句。
“你可不知道,临川回国庙去的时候,那些国庙里新收的小徒弟,也不知听国师说了什么八卦,临川一回去啊,那帮小崽子还以为神仙来了,围着他问东问西的。”林怀竹当个玩笑话把事情学给钟晚笙听。
当时临川从国庙里回来,脸黑的跟什么似的,去红绡屋里絮叨了好半天,被林怀竹这个万年狗耳朵给听着了。
“哎,也是一报还一报,让他成天拿我当神供着,这回也让他体验体验,被莫名当神拜的感受。”钟晚笙窃笑道,“话说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林怀竹和临川的关系并不亲密,甚至二者之间还有一股莫名的敌意,这钟晚笙都知道。
反倒是林怀竹和临川两个人,都自以为藏的挺好,其实钟晚笙早就知道了,只是懒得戳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所以钟晚笙知道,就算是临川回国庙的时候被当神拜了一通,回来也不会对林怀竹透露半个字的。
“临川回来跟红绡叨叨来着,我刚好路过。”林怀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眼神中似乎透着几分骄傲,“话说,你不觉得临川有点儿…依赖红绡吗?”
“确实,”钟晚笙狡黠一笑,“等合阴阳五灵这事儿完了,可以试着说和说和,不然怕这两个迟钝的还没意识到呢。”
“你还说别人呢,你自己更迟钝好吗?要不是我巴巴的追着你,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呢。”林怀竹吐槽道。
当初在杏林阁,林怀竹痴望了钟晚笙许久,钟晚笙都没往林怀竹看上她那方面想,现在还好意思吐槽别人。
“这个…知道…也不用都说出来吧?更何况当时那个情况…是吧?”钟晚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达,说的模模糊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林怀竹也知当年她查案那会儿不容易,四面八方都是明枪暗箭,她哪里有时间去考虑这些情情爱爱的事?要不是自己够黏人,怕还追不到呢。
林怀竹想着,面带微笑,无言的蹭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钟晚笙,欲行云雨之事。
门外,两个孩子看的脸红心跳,半路却被红绡揪走训了一通,委屈巴巴的又偷偷向临川借了本《花间集》。
与此同时,杏林阁,易桦安房内。
“桦安,我知道,扶风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肯定舍不得。只是逝者已矣,你…还有你的生活啊。”易杏安不大会安慰人,但看见易桦安那副颓唐的样子,又始终不落忍。
“我…当时不该管的。”易桦安语气沉重道,声音有几分嘶哑。
“这不关你的事,还能为了怕摔跤就不走路了?”易杏安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初钟晚笙跟几方势力死磕钟氏灭门案,又在无棱郭抓包林有之,揭露了真相,莫俨他们几个人的名声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坏的。
当时在场的人都不敢放声,怕得罪人,只有易桦安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让柳扶风变了个声儿帮钟晚笙起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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