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楼依依,他大可随意选择进入宫中,可如今…楼依依性子急躁善妒,若是不进入宫中,她若是犯了错,就没人为楼依依兜底。
“皇上,臣下该何时上朝?”
云青竹从袖中拿出一张帖子,上面写着入朝为官者姓名同生辰:“既然陈大人同意了,那及时参加选举,朕自会保你安稳入朝为官。”
待云青竹走后,楼依依冷哼一声,从陈知书手里抽出那张纸簿,她不过是个无能的昏君罢了,今日是唱的哪一出?居然还威胁到头上了?她对陈知书娇嗔道:“知书哥哥!你说好的听我的话,如今为何反手答应了她?”
女人刚才还是一副妒忌和仇恨的表情,一转身竟然都隐匿起来,陈知书越发不懂面前的女人了,只觉得她陌生:“楼依依,你在我面前不需要做这些伪装,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楼依依一愣,手一挥,将掌中的纸簿又还到陈知书手中。“收好吧,可别耽误了考试,倘若她再来院中欺辱我,到那时我可不会给你面子。”
楼依依说完这句话便回到了屋里,剩下陈知书一人捏着纸簿站在院中,“那人…到底是谁?是清莱楼那个抚琴的男人吗?他与夜宁派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与千罪塔…”
“或许该从云朝的那些谣言收拾起来。”
“说什么谣言不谣言的?书儿,你独自站在院中是在做什么?”
陈知书恭顺开口:“父亲。”
陈父摆手道:“在家中舒适自在即可,不必多礼,依依还是像几日前不吃不喝吗?”
陈知书温和答道:“回父亲,依依已较前几日好了许多,父亲无需多操劳担心。”
陈父瞧了一眼,摇头笑道:“书儿这话差异,往日依依与你是两小无猜,自幼一同长大,现如今既然皇帝为你们二人赐了婚,是钦定的姻缘,若是闹出什么事儿就是给皇上难堪了,而且我向你楼伯父保证过,要如待自家女儿一样待她,你可不要轻慢了她。”
陈知书点点头,虽然对楼家心中颇有疑惑,但对此也是同样的想法。“儿子谨遵父亲教诲,我会将依依视若珍宝的,不会让她受委屈,从皇上那里我也会护着她,免得依依惹出事端。”
“嗯,我知道,你多多引导她吧。”
陈父说完,想起方才路上遇到的辇轿,又问:“书儿,方才可是有什么人来了?”
父亲被请离朝廷已久,如今虽然不能为朝堂做事但心中多有记挂,若是不告知父亲,父亲一定会心生忧虑,陈知书知道父亲的不易,低声回道:“皇上来了,宣我择日进宫。”
陈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转瞬而逝,点点头将手掌落在陈知书的肩头,语重心长道:“你也知道朝廷近些日子动荡不安,皇宫中无一人能够担起皇上的心腹大任,此时皇上低下头找你进宫是信任你,你也不必曲了一身的才干缩在这庭院中,我想着也是时候将一些事告诉你了。”
“早些告诉你,比等待皇帝发现要早些,云朝的百姓也就能够理解皇上了。”
陈父大半辈子为朝廷操劳,多少对前朝的事有所了解,如今王一二倒台,朝廷的另两位叔伯正是要起兵谋反的时候,陈知书这回是必须要听,也一定得了解这些事,才能成为一把利刃。
陈知书点头应承下来,瞧着儿子点了头,陈父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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