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一个男人,凑到一块时,没有事情都会多出事。
苏倾城冷笑,看着她们算计,陷害,挑拨,又似回到血腥的深宫,见到那一幅幅残忍地画面。
他冷瞥默默不语的阿锦,合了眼,在雨声,哭泣声下,缓缓睁开双目,狭长的凤目,妖娆的飘向阿锦,含笑道:“也好,本太子就休了她!”
这话随风入了阿锦的耳,她抬起头,瞧到苏倾城眼里的滑过的诡异与冷漠,手脚越发冷僵,“休了我?”
休了她,她得自由,得安宁,这不好吗?
让她走,阿锦心的疼痛一点点地扩散。
或是,在阿锦的心里,女子从一而终。她自瞧到鸳鸯玉佩,就将苏倾城当作今生的夫君。
所以,心在发痛,有些不甘!
“扔出府门!”阿锦沉思心作痛时,传来苏倾城冷寒的声音。
这场戏,斗转得好快。
慕容铃儿,清雪,所有的侍妾都仿佛除去大敌,轻松松了口气。
“太子,这事帝知道可怎办?”清雪起身浅笑问道,装出极其为苏倾城着想的样子。
“哼!”苏倾城冷哼一声,“她是太子妃!”
她是太子妃,休弃太子妃,是他的事!
“太子,请写下休书为证!”慕容铃儿在侍女的搀扶下,在慕容夜阑不满的眼神示意,走到苏倾城面前,一反方才地凄惨,微笑道。
“好!”苏倾城应道,无视阿锦的问话。对于没有兴趣的女人,他向来不屑看一眼。
休书扔至阿锦,思贞拾起休书,狂傲的黑字赫然跳出:
太子妃恶毒,无善德,有害侍妾之心,无得本太子欢心,休之。
雪融时,天无意是冷寒的,风中,雨中,竟透着那丝丝的冷意。
苏倾城倒也无情,要阿锦顶罪,在侍妾的要求下,顺水推舟将她一人逐出太子府。
雨丝飘着,不是倾盆大雨,她出了府门,看见里头的一张张笑脸,心更发寒冷。
戏完了,散了,以阿锦的被休散了。
阿锦的衣裳湿透了,伴着阴寒的风,身子颤抖得厉害,嘴唇发紫得哆嗦着。
她该去那?
茫然又如很久前,她被打得扔出逸王府,寻不到路的方向。
阿锦,你在想什么?
离开安城,是的,她早就想离开安城,离开太子府!
逃离是她最会的。
可是天下分南朝与北朝,她不愿回南朝,如今北朝她也不愿!
夜深得如此地快,这是一个路人停歇的破庙。
来来往往的人大都是一身褴褛的乞丐或是贫贱的农人,或者如阿锦一般身无分文,又是病重的人。
生死一线就是这样!
淋了雨,又无钱去治。阿锦想过她会病死在破庙,然后尸身在这里腐烂,或者被人抛到野外成了野狗的口中物。
面对死,有多少人能坦然?
阿锦浑浑噩噩地沉睡着,她想的只有一事,远离安城。
既然苏倾城给了她休书,那便离他远远的,她要的东西,他们都给不起。
所以,她情愿远离,孤独一生!
帝位,爱情,她似乎拥有过的东西,其实什么都没有!
恨苏倾城吗?他那般狠毒地对她?
怨恨吧!她当然会恨,就像怨女帝,子枫哥哥!
她的恨意,爱意都藏得很深,永远是张冷淡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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