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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日落时分,夕阳残景别有风味。
斜辉脉脉,风剪凋零飞柳,满地落花轻舞。
残阳余晖半天,夕阳之下带有几分凄凉之调。
阿锦站着抬头见着云卷云舒,轻声问了后边的思贞,“你说,他在做什么?”
思贞看向念着苏倾城的阿锦,一时接不上阿锦的话,阿锦深爱苏倾城,她思贞该助波推澜,要阿锦与后妃争抢帝王的宠爱。
她低下头,回道:“奴婢不知,听说,刚入宫的玉姬很美。”
“哦。”阿锦听了极不舒服,她呆呆地凝望着天,一只风筝从风中滑入她的眼里。
“是风筝。”阿锦喜道,又想起与苏倾城放风筝的场面,明明不会放风筝,硬是逞强,这就是苏倾城。
很多事他就是不行,一定要扛下。
接着,阿锦提起衣裙,瘸着脚向风筝处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对思贞道:“思贞,你回殿里将我的风筝拿来。”
那风筝是苏倾城送的,阿锦一直留着,她望望空中的风筝,心想放风筝的人真厉害,她要请他教教自己,然后她逗苏倾城开心。
思贞一走,只剩阿锦一人。
线团掉地,长线快速地滑出手心,然后风筝从高处抛落下来。
苏诺风没想到阿锦也进宫,呆呆地看着朝他走来的人,一晃一晃的身影竟显得那般不真实。
他激动地转身,双手颤抖地拉住身旁木桶的手,“木桶,你可看见有人来了?”
木桶误以为苏诺风双目出了问题,慌忙地将手摇摆他的眼前,“爷,你没事吧。”
“木桶,是不是真的有人过来?是不是?”
苏诺风慌乱,木桶更急,真以为他出了事。
“爷,你别吓我,不会真瞎了吧。”木桶的手拼命地摇晃,可苏诺风双珠直直地盯着过来的阿锦。
木桶怕了,他吓得差点连眼泪掉落,要知道九王爷有一丁点的事,他木桶的小命就没了,什么木桶立即变成了废材。
都说伴君如伴虎,帝王身边得小心翼翼,素不知这九王爷身边更得是九命猫妖。
木桶急得打算去请苏倾城,他一脚踏出,就被苏诺风拉了回来。
“木桶,真的是她吗?”
木桶再慌,听见这话明白了,他早看到瘸脚的阿锦,可是不想搭理。
因为他冥冥中感到苏诺风只要接近这个女人,便有一身的祸事。
也连累他木桶几乎丧命在苏倾城的愤怒中。
再有这种事情,木桶不敢保证,他的爷会不会连命都没了。
他爷没了,他木桶哪还活得成?
为了保住小命,最好将这灾星赶走。
木桶挡在苏诺风身前,拉长着脸,冷冷地对过来的阿锦说道:“这里不欢迎你。快滚。”
他话一说完,苏诺风就急着拆他的台。
苏诺风闪到他的前面,急忙向阿锦道:“他刚才喝多了,是醉话。”
“哪喝多?爷,咱们殿里根本没有酒,帝不让喝。”木桶道。
苏诺风回头瞪木桶一眼,要是再乱说话,别怪他不客气。
木桶索性不说话,朝阿锦翻了白眼,然后互压手指,响起指骨“咯咯咯”的声音,他是在警告阿锦。
哪知道阿锦也没看他一眼,直接盯着苏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