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董卓瓮声道,眉头依然紧皱。牛辅和李儒作为他的两个女婿,一为文一为武,但牛辅的作用却是远远比不上李儒,前些时日连数万白波蛾贼都未曾挡住,当真无用。
“可这康渊却不同了。”
李儒嘿嘿一笑,继续道:“康渊先是助我平了张杨之乱,而后又与进入西河的杨奉部白波贼一番酣战灭了他杨奉军。如今更是远赴太原,将南匈奴右谷蠡王势力一再打压,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如此英雄,我等何不收为己用?”
“只怕是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
后宫中陷入了一片沉寂,董卓也开始思考该不该给康渊这个匈奴中郎将。
诚如李儒所说,康渊是一个少年英杰,能力与魄力俱是不凡,这样的人将来必成大器,何不提前拉拢?
“依你看,某家将匈奴中郎将的职位授予他,他是否能让某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个显然是做不到的。”李儒虽然不清楚康渊的为人,但是仅凭这一次次的上书,从一郡太守到四郡太守,再到现在的匈奴中郎将来看,康渊就不是屈居人下,甘为马前卒的人。
“那我为何要顺他心意,对某家无甚好处之事,不做也罢。”
“非也非也。”
李儒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勾起笑意,“正如这康渊文书中所说,他北击匈奴,南定白波,东征张杨,这些俱是功劳。请功无可厚非,而且将并州治下治理的井井有条,这也不是虚言。”
董卓闻言继续玩弄着手中柔软,虽未说话却是在思考,李儒继续道:“他虽然不将自己当做岳丈的看门狗,但实质上,他就是助岳丈镇压着北地门户,以防异族侵扰长驱直入。有康渊在,我们才能安心在洛阳享这等荣华。”
一番细致分析,李儒也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他说这些话并非为康渊考虑,而是着眼自身利益,从实际出发。
匈奴中郎将只是一个虚职,对董卓来说只需批阅文书,盖上煌煌大印。而这一职位带来的利益,却是能免去北方异族的烦恼。
“若是他真能替我看住北方大门,就赐他一个匈奴中郎将又何妨……不对,既然康渊想求职,那本太师就玩个大的,赐他镇北将军。”
“太师此举明智,只是这镇北将军非朝廷常设,是否需要让陛下重启四征四镇。”
李儒也赞同了董卓的提议,左右都是赏赐,多一些分量,难保康渊不会感恩戴德。
“这有何难,你带着我的绶印去找小皇帝,让他明日上朝便将此事提上日程,如今天下并不太平,蛾贼遍地,异族为患。四征四镇也该改为常设了。”
董卓大手一挥,将怀中面色潮红的宫女推开,然后从一旁的箱子中拿出自己的绶印甩给李儒,当真是飞扬跋扈。
如今的朝廷号令尽在董卓掌控之中,就连四征四镇这等不常置的统兵将领,也能凭他一句话便设立。
浊酒一壶,沙场百战,三国乱世,始于董太师。
诚然,董卓并不是造就三国乱世的罪魁祸首,然而东汉积弱,董卓的种种行为无疑是加速了东汉政权灭亡的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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