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松并不是认出她,而是猜出来。
韩慎把人抓回来,一连关了七天,他中途曾想去看看,担心这么关着,不死也得发疯,韩慎拦着不让。
他府中的婢女虽不见得个个认识,但像她这么好的颜色,他就不该不认识,突然这么冒出来,除了她,还能有谁?
亏得他还是韩大将军的儿子,说是要去睡了她,竟被她这么简单地用一根毒针给放倒了,没用的东西。
陆柏松看起来语态正常,实际上醉得不清,他解着衣带,对她笑道:“宋夫人,我也没打算动你,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沈露华笑了笑,故做浪荡地上前纠着他的衣带,把他朝床上带,“陆老板果真是霸气,比韩慎那怂小子强多了,一眼就叫你给看穿了,真叫人佩服。”
是个男人就爱听女人这般的夸赞,尤其是,他明明不如那个男人,又处处受制于那个男人的时候,这种被认同的感觉更加难能可贵。
喝了酒的人,哪怕是喝醉了,也从来觉得自己没醉。陆柏松平时是非常谨慎的一个人,虽好色,但也能把持得住。
他今日喝多了酒而不自知,听了她那些奉承话,自信心极度膨胀,又对她的长相有着浓厚的兴趣,因此,急色道:“你果真是有眼光,跟了我,你就知道什么是真男人!”
沈露华知道他武功了得,不敢轻易对他出手,故意胡乱扯着他的腰带打死结,把他朝床上一边推一边说道:“陆老板别着急,我来替你解开。”
陆柏松根本没那个耐心,刺啦一下,直接把外衣给撕开了。
他一把将沈露华按倒在床上,抽出她头上的青铜发簪扔到地上,如丝的黑发铺散在床头,他低头闻了闻,馨香怡人。
他的吻眼看就要落下,她把头一偏,堪堪躲过,眼看陆柏松又要变脸色,她娇嗔道:“臭男人,臭死了,你就不能去洗洗再来吗?”
“男人都是臭的,只有女人才是香的!”陆柏松哪还能等下去,抬手就要撕她的衣裳。
沈露华心中暗恨,心里焦急地喊着,怎么还不咬,急得冒汗,眼看陆柏松将她的衣襟扯开了一大半,正想直接对他动手,突然发现他呆滞了一下,扯她衣裳的手力道也松泄了。
陆柏松并没有直接当场倒下去,而是愣了有半晌,突然起身下床,醉酒的状态也似乎也清醒了。
沈露华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沈露华没有想到,他被赤蛛咬了,竟然还能站着?这是个什么怪物?
陆柏松摸了摸后颈,将手掌摊开放在灯下看,是一只红色的蜘蛛,问她,“琼花是你什么人?”
“你也认识琼花婶婶?”
陆柏松转身去拿了衣架上的衣物穿起来,“不仅认识,从前,跟她还很熟。”
“你不怕毒?”
“没点真本事,这世道做什么都难!是我冒失了,宋夫人,对不住了。”
“……”他竟然跟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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