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妈妈上前小声对司马莞笙建议道:“二姑娘,要不去请老夫人吧!她身边的梁妈妈可是接生的好手。”
“今日元旦日,此刻,祖母早已在天宫寺了。”
凌妈妈猛的一拍脑门,“对啊!你瞧奴妇这是给急糊涂了。要不,奴妇就近再去找个接生婆来?”
每年元旦日,老夫人都会早早起床,套了马车赶去天宫寺,只为能抢到上第一柱香的机会。让神灵庇佑司马家,为司马家祈福。
此刻,要再去找接生婆,恐怕是来不及了。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卢氏娘家母亲那里了。
司马莞笙急得在屋里来来回回徘徊,自言自语嘀咕道:“卢家夫人,快些赶来吧!你闺女和外孙都等着你来救命呀!人命关天啊!凌妈妈,要不你套了车,沿着往卢府去的方向,去接应一下卢夫人。”
“誒!”凌妈妈应着,迈着急步朝门口走。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你谁啊?你以为这是茶馆酒楼,随便哪个叫花子说进就能进的呀?就你这副德行,还想冒充县令夫人,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里碍眼,我正心烦着。”钟小娘嫌弃的瞪着穆荟慈。
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她,正愁没地撒,怎能不逮谁掐谁。
穆荟慈主仆,淋着雨赶来,蓬头垢面,一身污泥,是有几分像要饭的叫花子。
穆荟慈闻声,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和钟小娘好好较量一番,却被茹霜抢了先。
茹霜解释道:“钟小娘,这真是卢小娘娘家母亲卢夫人,她这正带着接生婆前来为卢小娘接生。路上马车翻了,再加上下雨,所以才弄得这一身污垢。”
真是见了鬼了,这蠢货怎么就这么走运,这还排着队来救她。
“我司马家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我们府里请了有接生婆,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凌妈妈闻声,赶忙上前对在那里徘徊打转的司马莞笙道:“二姑娘,卢小娘娘家母亲到了。”
“太好了,真是及时雨,快,快打开门请她们进来。”
司马莞笙赶紧命人把挡在门后的案几柜子挪开,准备开门迎卢夫人进来救命。
“卢夫人,你总算来了,孩子脚先出来了,迫在眉睫,快快进屋。”司马莞笙客气而又焦急的说到。
钟小娘一听,心中一喜。
方才是司马莞笙振振有词说她找的接生婆来历不明,这会儿,该轮到她以牙还牙了。
“卢夫人可以进,这来历不明的婆子不许进。来人,把这婆子给我拦下,赶出府去。”钟小娘得意扬扬的吩咐到。
下人们一听,赶紧上前将卢夫人带来的接生婆架住,准备拖出府去。司马莞笙是主子,她们不敢冒犯,这穷酸样的老婆子,她们可得罪的心安理得。
穆荟慈急得,“这……这……”
司马莞笙怒道:“你们谁敢,给我住手。”她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卢夫人带来的这个接生婆身前,拉着接生婆的手往屋里拽。
下人们无奈,只能松开抓着接生婆肩膀和胳膊的手。
钟小娘气得咬牙启齿,怒道:“站住,不许进,你们是无法无天了,敢这样无视我的存在。”
她向温妈妈使了个眼色,温妈妈识趣的上前拦住司马莞笙和接生婆的去路。
“让开。”司马莞笙的语气冷得吓人,瞪着挡在身前的温妈妈。
温妈妈脸露惊色,但还是没有让道。
司马莞笙松开拉着接生婆的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将匕首从鞘中拔出,鞘顺手扔到一边,将明晃晃的匕首直指温妈妈脖子处。
温妈妈吓得不由自主往后倒退一步,害怕的说道:“二姑娘,别……别这样,这可开不得玩笑。”
“不想死,就滚开。凌妈妈,快带卢夫人和接生婆进去。”
“疯了,真的是疯了,简直就是母夜叉,居然在府里动起刀子来,司马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有娘生没养娘的东西。”钟小娘气得说话都结巴了。
司马莞笙的强硬,让她已经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开始和司马莞笙较起劲来,图嘴上快活。
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嘿嘿!
司马莞笙一听这就更来气,拿着匕首在钟小娘眼前晃悠,冷笑道:“是噢!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说的真好。哈哈……这……不都是拜你所赐。”一字一句都咬的特别清楚。
钟小娘一听,眼神有些闪躲,极不自然的回应道:“说什么疯话,你死了母亲,管我什么事了?”
“你心知肚明,毒妇,我早晚会揭下你这张伪善的面具。”
钟小娘吓得一掌将司马莞笙手里的匕首拍落在地,高举起手掌,气急败坏道:“没教养的东西,竟敢骂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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