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只是回到了林王出兵前的样子,晟国并没有处于上风,怎敢出兵?”
言开有些着急:
“小明,我不说你难道还真不在乎吗?”
明镜知道他说的是谁,但他实在不能由着言开乱来。
“眼下还是得慢慢磨一磨晟帝的性子,容儿....她自然过的惬意,我们还是不要打扰。”
言开容颜黯淡下去,离得这么近见也不见一面?小明还真是谨慎.....
他闷闷不乐地跑去了湖边,一颗接一颗往水里丢石子,把鱼群吓得四散。他叹了口气。
这么大的皇宫,容儿到底在哪?
比起容安,庄明镜倒是更在意爷爷和柳姨娘,不知他们两个现在是否安好。
尤其是爷爷,虽说岐黄盟和天一方在益州也有势力,但总和朝廷的人打交道怎么说危险系数也极高。
庄明镜坐不住了,心想还是去找一找那个赵稳,看他能不能联系上爷爷。他起身就离开了侧殿。
郁北昨夜虽然没喝醉,但繁杂的应酬实在让人劳累,他半晌午才醒过来,轻声呼唤却没人理他,才发现怎么就剩自己一个人了?
他穿好衣衫走出殿外,天气有些闷热,湖边的柳条怏怏地轻轻摇曳,安静的夏日让这偌大的皇宫显得极其无趣。
热浪一波一波地涌着,郁北顺着湖边走,忽然听见那边的草丛里有些“沙沙”响动,他警觉地察觉到似乎有人在暗暗盯着他。
他面不改色,悄声往声响处走,还没看清那东西是什么,便突然被人一掌打晕。
湖的另一边,心情不好的言开藏在树后看清了这一切。
他不敢作声,悄悄退了回去。
“小明!”
言开急忙冲进殿内,却并没有看见庄明镜的身影。
他心中实在焦急,脑中开始疯狂思考策略。
能不能直接上报晟帝?毕竟我们是他的客人....
倘若是晟帝拐走了郁北呢?
不行!太冒险了,还能找谁,还能找谁.....
言开突然无助地发现,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一个人可以求助。
“若是小明在这里,他又能求助谁?”
言开克制住慌张的心情,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思考。
“小明....他一定不会找容儿,况且也不知道容儿在哪。
他可能会希望知道郁北为什么会被绑,那他就会去找.....会去找.....”
信!
言开突然精神一振。
小明的娘是神女,她指不定认识晟国的什么人!
言开终于想到一些线索,连忙跑向明镜的房间,四处翻找着那几封信。
小明会不会把信随身携带?
他焦急万分,眉头紧锁,心里祈祷庄明镜能把信放在屋内。
然而四处也找不到,他有些恍惚,小北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可以找——赵稳!
此时,庄明镜已通过线人联络上赵稳,两人一齐回到礼部尚书府。
一踏进府门,明镜一眼就看见老者正惬意地坐在院中喝着茶。
“爷爷,您怎么在赵大人府上?”
老者一看见孙儿来寻,顿时笑逐颜开:
“小明镜!来来来,赵大人的茶真好喝!”
明镜苦笑着摇头:“爷爷您自己享用吧。”
他又转头询问赵稳:“爷爷来您府上多久了?”
赵稳思索道:“估么着得有整一个月了。”
庄明镜皱了皱眉头,心想爷爷为何这么快就相信他了?
赵稳见他面色不对,便连忙解释道:
“在下用毒并非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庄明镜不相信他:
“用毒不害人?你这说辞未免也太牵强了点。”
赵稳讪笑道:
“在下虽只是个礼部尚书,却看不惯某些唯利是图之人。
他们在陛下面前言论不当的时候.....呵呵....在下总想管管。”
庄明镜看着面前这个小老头一脸憨厚老实地说出这些狠话,脸上不自觉开始坏笑。
“真没看出来赵大人是这样的猛人,佩服佩服!”
赵稳连忙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哪里哪里”,骄傲的小表情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哎,我悄悄问你啊,爷爷给你的是什么厉害药能让你在朝堂上都无声无息用?”
赵稳抿着嘴摇摇头:“先生,只可意会。”
庄明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道:
“大人如何与爷爷结识的?”
赵稳偷偷看了一样老者,无比感慨道:
“在下那日差点被仇家私下报复,老先生及时出现救我于危难,你说这种相遇它妙不妙?这便是一整世的恩情呐!”
庄明镜赶紧点头,看着赵稳眼中泛泪感激涕零的模样什么也不敢多说。
爷爷老谋深算,干得漂亮!
见老者在府中过的惬意,庄明镜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他别过赵稳独自返回宫中,迎面遇上了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