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琇雯已然抚养了永珹,而她什么都没有,回宫后的蓝容越想越觉得委屈,“太后没把永珹给我,总该给我些权势吧?她老人家岂能如此偏心?”
秋茶好言劝道:“这事儿尚未定下来,娘娘您别着急,太后还没公布呢!奴才猜想啊!这回怎么着也该轮到您了。”
惆怅的蓝容暗自祈祷着,“但愿如此吧!不然我可真要成为三妃之中最窝囊的一个。”
太后病倒的消息传至景仁宫,苏玉珊顿感惆怅,若非万不得已,她实在不想去慈宁宫,弘历也说了,她可以不去。可太后毕竟是她的婆婆,婆婆生病,其他人都去看望,她若不去,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但若去的话,八成是要挨训的。
训就训吧!她听听也就罢了,总好过失了礼数,被太后拿来做话柄。再者说,有些事不能一直逃避,终归是要面对的。
思来想去,苏玉珊还是决定去一趟。
西岚担心太后又欺负她,决定陪她一起去看望太后。
两人一起进得太后的寝房,西岚才立了一小会儿,就被太后给给打发了出去,苏玉珊则被留了下来。
眼前的女人眉眼娇媚,太后最是不喜,每每一瞧,都觉得她生了张祸国殃民的脸,
“人皆道红颜祸水,皇帝为了你,一再跟哀家置气,就连哀家病了他都不来看望,在他眼里,你竟比哀家还重要!”
弘历的确是在怄气不肯过来,但苏玉珊不能说实话,以免太后失望,“太后您言重了,实则皇上也很担心您,想来看望您,怎奈他熬夜批折子,风寒发热,病得严重,这才没能过来,还请太后娘娘见谅。”
这样的借口,太后是不信的,怎么可能她病了,弘历也跟着病呢?肯定又是苏玉珊教唆弘历,否则他怎会做出此等不孝之事?
恨瞥她一眼,太后恼声埋怨,“有你在中间捣鬼,我们母子二人永难和睦!”
“太后可能有所误会,臣妾从未挑拨过您和皇上的关系。”
犹记得以往她们母子之间可是很和睦的,自从苏玉珊出现之后,才矛盾丛生,如今太后已将其视为眼中钉,多看一眼都觉得不舒坦,
“你少在哀家面前装无辜,若非你贪慕权势,皇帝又怎会执意让你协理后宫?”
权势对苏玉珊而言就是烫手的山芋,“臣妾说了太后可能不信,但这的确是臣妾最真实的想法,臣妾已然拥有皇上的疼爱,那么权势对臣妾而言并不重要。只是皇上想锻炼臣妾,所以才会这般安排。”
“你若真不想接手,大可直接拒绝。既是应了,就莫要装腔作势!”
“臣妾的确拒绝过,但皇上却说臣妾不思进取,不知好歹。”说着苏玉珊哀叹了一声,佯装为难地道:“臣妾夹在中间也很为难啊!”
弘历把她当成了宝,又怎会这般斥责她?太后听着便觉可笑,“畅音阁的戏都没你唱得好!”
反正不管她说什么,太后都不会相信,苏玉珊干脆撒了几句小谎,脸不红心不跳,“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太后您若不信,臣妾也没法子。”
太后还想斥责,宫人进得寝房,说是药熬好了。
梅嬷嬷打算给太后喂药,太后冷着脸吩咐道:“让纯妃过来给哀家喂药。”
梅嬷嬷遂将药碗递给纯妃,苏玉珊接过药碗,四下打量,发现无处可坐,那位毕竟是太后,她不能坐在帐边,遂温笑着对宫人道:
“劳烦梅嬷嬷搬张小凳子过来。”
半坐在帐中的太后冷噎道:“坐什么凳子?跪着喂药方显诚意。”
太后这分明是在故意刁难她,她身为妃嫔,理当听太后的吩咐,然而上回她已跪过,这次苏玉珊不愿再傻傻的听从太后的吩咐,再让自个儿遭罪。
灵眸一转,苏玉珊借口道:“皇上说巳时会去景仁宫,若是不见臣妾,他可能会来慈宁宫找人。”
竹子说:最近几天突然耳鸣,耳朵一直嗡嗡响,明天打算去医院检查,所以明天一更,没什么大碍的话,后天也就是周四再开始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