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不同?”千洛听浔之这么说,心里头已然明了,想来洛河仙尊之前所说的定然不假,否则以浔之的神力怎会看不出忍冬到底是不是灵珠所化。
可她心里头也着实好奇,如今正好可以借着浔之来确认一番。
“忍冬乃是不周山的不死树得了千万年的日月精华所生的灵珠,后来被将离哥哥注入重明鸟的体内,因此才成了如今这般样子。这样说来她们两人情况着实相似才对。”
看着她这般笃定的样子,浔之倒有些疑惑,然到底是对自己这么些年来的修为有些自信:“本君不知道你那兄长是如何诓骗你们的,然本君自来未曾听说过不死树可生灵珠的事情。”
若论旁的千洛不敢说,可若说修为和见识,千洛自然是信得过浔之的。况且之前有关于忍冬的身世洛河仙尊也说过,如今得了浔之的证实,千洛心中已然认定了洛河仙尊若说不假。
可若当真如此的话,忍冬与将离岂不是……
想到此处,她心中着实有些不敢相信,那个在自己看来从来都是肃穆威严的兄长,自小便被整个仙界寄予厚望的天宫大天孙,竟然会有着那样一段往事。
想着想着,便不由的出了神,浔之见她似有所思,一时也有些新奇。
这个丫头从来都是心直口快,像如般心思重重的倒是头次见,一时也不免有些好奇。
“莫不是你那兄长生了什么逗弄宠物的心思,故意诓了那只重明鸟”
千洛一听立即变了脸色,气鼓鼓的就冲浔之嚷了起来:“忍冬才不是宠物,将离哥哥也从不会逗弄人,你少胡说!”
浔之瞧她这般样子不由轻笑一声:“哦?是吗?”
这一笑,可把千洛给笑愣住了。
记忆之中浔之似乎很少笑,可以说是几乎未曾笑过。
以往她不知晓,然自打自己进了圣域至今五百多年,他一直都是一副淡漠冷清的模样。
故而如今一笑,真是如同云霁初开旭日东升,好似于一片遮天蔽日的密林之中撒下一抹阳光一般,叫人心神一荡,忍不住就想站在下面被照上一照。
千洛的失神也让浔之自觉失态,嘴角一收收敛了笑容,立即又变回了平日里那个容色寡淡的神君。
待千洛回身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心中想着,这个人年纪一大把,长的还挺勾人。
两人的沉默使得四周忽的静了下来。
千洛摸了摸鼻子,然后开口打破了沉寂:“那依照神君所说,这位仙子乃是洛河中的一块石头所化?”
浔之点了点头:“她却是石头所化不假,却也不全然是。”
“哦?那是为何?”
说起来神君也有些不解:“昨日洛河忽有异动,我匆匆赶去时,就发现那块石头有些不对,守了半日便瞧见那石头上生出一棵洛如花树来。本以为它同圣域中的洛如花树一样,谁知没过一会……”
浔之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那位姑娘,千洛也便随着他看过去,然后露出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该不会……这姑娘就是那棵石头记蹦出来的树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