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以后一定要小心为上。你还年轻,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有的时候年轻也是一种错。”
“今天的话说的有些多了,让小王你见笑了。”钱老无奈一笑,“我只是不希望你步我师弟的后尘,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
“钱老放心,我知道分寸。”王德全轻声道。
“果然还是艺高人胆大啊。”钱元同感叹了一句,接着开玩笑似的说道:“要不我收你做徒弟吧?”
“晚了。”知道钱元同在开玩笑,王德全有些无奈地摊手:“我已经有师父了。”
“果然,名师才能出高徒。”钱元同脸上露出几分遗憾,话锋一转,调侃道:“要不你收我做徒弟?”
面对顽童一样的钱老,王德全有些哭笑不得,连连摆手求饶:“钱老,您就别再开晚辈的玩笑了。”
“现在的孩子真不禁逗。”钱元同叹了一声,“行了,就送到这里吧,再送你就要把我送到家了。”
“那您路上小心。”王德全没再坚持。
“有时间了就来我诊所这边玩。”钱元同笑着看向王德全:“供饭。”
……
送完钱老,王德全回到李洁家,此时孩子还在熟睡。
“我明天早上还有课,就先回去了。”数学老师周几何将桌子上的书收拾好,夹在腋下,与众人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见孩子睡的安稳,屋内的众人也纷纷找地方休息。
精神紧张了一晚上,王德全也有些疲惫,坐在椅子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四点。
一睁眼睛,天已经亮了,王德全抻了个懒腰,走到床边打算看看孩子的情况。
只是没想到孩子也已经醒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王德全,神情疲惫。
“醒了啊,感觉怎么样啊?”王德全握住孩子的小手,一边问一边观察孩子的面色,只见孩子舌色绛红,无苔。
“锅锅,锅锅。”孩子虽然疲惫,却依然对着王德全露出纯真的笑。
“孩子醒了?”一旁的吴妈揉了揉眼睛,起身出去熬药。
喝下了最后的药,孩子又泻了两次,只是这回没有第一次那样恶臭了。
泻完之后,孩子终于觉得饿了,抱着邓丽芳不松手。
邓丽芳抱着孩子,歉意地一笑,上楼给孩子喂奶。
喂过奶后,孩子再一次有了困意。
王德全看着孩子安睡的面庞笑了笑,转头将手里的方子交给一旁的吴妈,轻声道:
“回去按着这个方子煎汤,再兑入鲜梨汁100毫升,一日多次分服,连服3剂,孩子应该就能彻底痊愈了。”
吴妈的嗓门向来都很大,她将方子抱在怀里,想说感谢的话却又怕吵到孩子,只能抿着嘴不断地点头。
“我先回学校了,孩子这边要是还有什么事,可以来学校找我。”
与李洁打了声招呼,王德全收拾好书包,出了小楼,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阳光温温柔柔地探进窗子,安通县某个楼房内,一个小姑娘眯着惺忪的睡眼,站在镜子前将头发熟练地编成两条麻花辫。
“最近怎么起的这么早?”厨房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早饭准备好了,在你书包里,今天还是带去学校吃?”
“快高考了,要努力学习嘛。”小姑娘的麻花辫一晃一晃,背起有些沉重的书包,对着厨房喊道:“我去学校啦!”
“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
小姑娘应了一声,晃着麻花辫,一蹦一跳地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