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城恍然大悟,忍不住骂了,“老大你的意思是黑面简藏了个KP阴咱们?谁开枪就狙谁?!我giao!太特么黑心了!”
“卧槽!脏还是黑面简脏,用两个狙击手,一个在明狙作诱饵,一个在暗狙收渔人之利。”陆一后知后觉,还有点后怕,“要不是咱看破了,肯定被阴死。”
话音刚落,系统的消息就弹出来了。
【逆风-KP使用M24淘汰了劲草-狂鱼】
【逆风-Night使用M416淘汰了劲草-LM】
“我艹!还真的是!”大城的两眼都发直了,心里还有点发毛,“幸好爷跑得快,不然KP的M24打我的一级头,分分钟成盒子。”
“黑心简,太恶毒,劲草被阴了,估计得回去官博骂死他了!太特么阴险了吧?”陆一忍不住开口吐槽。
沈鹤呵了一声,“你以为黑心是白叫的?”
季淮淡定地勾了勾唇,“兵不厌诈,你要有黑面简一分心思,solo赛就不会落地成盒了。”
“还是老大厉害,一眼就识破了黑面简的阴招!”大城对季淮又多了一分死心塌地。
那种肮脏的战术,他是看不透的。
“因为一样黑心,所以惺惺相惜。”沈鹤对着电脑屏幕翻了个白眼。
季淮的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开口调侃,“呵,鹤鹤呀,你的语气有点酸呢。”
“哼,你就不黑心。”沈鹤对季淮的情谊日益淡薄,开口怼,“故意封烟暴露劲草的位置,让逆风和劲草刚,悄悄开溜。”
季淮胸有成竹地答,“啧,鹤鹤,那叫战术开溜。”
“老大,和逆风正面刚,我们五五开,就应该搞死它的!”陆一愤愤不平地说。
季淮呼了一口气,“开局,逆风不想遇到咱们,咱们也一样不想遇到逆风,没有必要刚,世界冠军杯,逆风的名额必须有。”
故意避让,不影响逆风的积分。
逆风的实力不容小觑,必定会在世界冠军杯上大放异彩。
“再说了,五五开太冒险,我们运气不好,装备差,玩不过。”季淮淡定地开口,“苟一苟,决赛圈满配装备刚,正好。”
“呵呵!”沈鹤看着已经拿到了空投枪M249的季淮,“下一步,你想怎么样?”
季淮眯着眼,笑的唇角弯弯,“黑心一下?”
“嗯?”
“去P城,打的很激烈。”
车子驶入了P城。
十分钟后,季淮在P城拿了五个人头。
清理了P城之后,季淮满意地将所有的豪华装备换上,“圈缩了,去堵桥,现在还有三十个人,可以割一波韭菜。”
拿了三个人头的陆一兴奋地说,“好嘞!”
“老大,黑面简那个双狙的战术,下次我们是不是可以试试?这么恶毒的战术,真的挺好。”大城依旧耿耿于怀,差点就被阴了。
“我们用不上。”沈鹤抢先答了,“逆风的战术独家定制。”
“为什么用不上?”大城寻根问底。
季淮笑,“你要是可以像二哈一个突击位顶两个,我们下次试试?”
大城秒懂,“……哦。”
“二哈落地直接1V2,拿下劲草两个人头,牛~”季淮有点感慨。
可惜了,二哈是逆风的。
要是大舅子加入H&Q战队,亲戚双排,这样多好……
最后,黑心的季淮用了早就准备开的汽油炸了一波桥,决赛圈中H&Q战队成功吃鸡,首战告捷,获得开门红。
PUBG冠军赛一共二十局,采用积分制统计,经过火热的交战,为期两天的预选赛在热烈的欢呼与呐喊中落幕。
H&Q战队作为后起之秀,是一匹超强的黑马,拿下了预选赛的积分榜首。
逆风战队是老豪门战队,秉承着一贯的超高水准,紧追H&Q,以二十分的差距位居榜二。
WinWin战队第三。
SHK战队第四。
劲草战队第五。
积分榜上前五名的战队成功获得了参加PUBG世界冠军杯的直通卡,五支战队会代表国家登上国际的舞台,与别的国家共同竞争冠军杯。
作为暂时位居榜首的H&Q战队背负着众人的厚望。
比赛结束后,季淮和夏荞约了地点。
夏荞早早就到了,乖乖地站在路边等着。
H&Q战队拿了第一,现在还在接受采访,众星捧月。
夏荞背着书包,手上是季淮的外套,在马路上来回地走着。
忽而,一个莽撞的小女孩撞到了身上。
夏荞蹲了下来,温声细语地哄着哭唧唧的小女孩。
哄了好一会儿,夏荞从书包掏出了小零食,塞到了小女孩的手中。
可怜的小女孩结结巴巴地说了好多好多话,夏荞认真地听着。
听着听着,夏荞的眼眶红了,眼里溢满了泪水,眼角湿了。
“荞妹子!”夜柒在身后叫了一声。
夏荞回头,眼底全是热泪,看向了神采飞扬的夜柒,嘴角扬起,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
“哥~”
夜柒快步走了过来,皱着眉,看着眼眶红红的夏荞,沉着脸问,“怎么要哭了,谁欺负了你?哥搞死他!”
夏荞低着头,吸了吸鼻子,笑着说,“……最近太穷,穷哭了。”
夜柒伸手摸着夏荞的头,“傻,没钱找哥要。”
夏荞的眼角还是湿,再回头,那个惨兮兮的小女孩已经跑掉了。
“哥。”
“嗯?”
“我头发乱了,给我扎个头发吧。”夏荞眼里的泪水要落下了。
夜柒感受到了夏荞的情绪不佳,答得快,“好!”
“想要什么发型?”夜柒拉着夏荞在路边的石凳坐了下来。
夏荞从书包掏出了梳子,笑得温柔,“麻花辫,可?”
“行!”夜柒有求必应。
冬日的阳光落下,暖暖地落到了两人的身上,在地上打下了一道斜影,影影绰绰。
季淮站在了对面的街道,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眼底泛起了光。
“小妹妹,那个姐姐怎么了?”季淮蹲下来,轻声地问。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泪。
那哭得眼眶红红的小女孩就是刚刚遇到夏荞的那一个。
“哥哥,爸爸要把我的头发剪掉,他不会扎头发。”
季淮温柔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那妈妈呢?”
那小女孩眼泪直流,“爸爸说,我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永远不会来。”
季淮顿住了,侧头,眸底凝着马路的对面,夜柒在给夏荞盘着头发,动作很轻很柔,他眼底的光暗了。
他们父母双亡,是孤儿。
她肯定也想妈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