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地落于面前。
“……”秦逸可,“邢大哥?”
邢飞看到秦逸可,也是一愣,更多的是惊喜。来不及解释,急急问道:“逸可,后门在哪儿?有人追我。”
秦逸可指了指后门方向,随即大门口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她冲大门喊了一嗓子,回头时已不见了邢飞踪影。
秦逸可撑了一把纸伞开门,一众杀气腾腾的粗鲁男人冲进庄里,搜了一番问道:“有没有看到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秦逸可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见到其他什么人,比如茶庄的客人?”
秦逸可还是摇头。
黄玄见秦逸可面生,又问道:“杨老板呢?”
秦逸可道:“老板游山玩水去了,这里只我一个人。”
“小丫头,你可别骗我们!”一粗犷莽汉恶狠狠地威胁,“爷们可不是好糊弄的!”
黄玄察这茶庄四周都是山林,天黑雨滑,山路最不好走,那魔头最有可能躲进这茶庄来,于是冲秦逸可道:“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不顾杨老板的情面。”
秦逸可只是摇头。
“仔细再搜!”黄玄不再同她纠缠。
众人到各屋搜寻,那莽汉留了下来,见秦逸可长得水灵,起了歹意,伸手要拂一把她的俏脸儿,被秦逸可一把打开。
“不识好歹的女人!”莽汉发怒,要去抓她,当此际,只听门外马嘶长鸣。
“不好!”黄玄飞速速跑出大门,只见原本系在树上的马匹四散逃窜,“把马拉回来,给我追!”
原来邢飞从后门绕回来,解了拴马绳。黄玄只道邢飞已骑马逃跑,立刻往群马逃窜的方向追去。
秦逸可担心邢飞,跑到门口来,只见远远一骑向她驰来,路过身旁时,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拉上马背,护于怀中。
她手中撑着的雨伞掉落在茶庄门口,奔马渐行渐远,与雨伞拉出远远的距离。
“在那边!”暗器宗人追回群马,回头看,敌人竟是往相反的方向而逃。
“追!”黄玄气极,调转马头。
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天色也越来越暗,邢飞与秦逸可同乘一匹马,奔入密林之中。身后蹄声急促,黄玄等人紧追不舍。
忽听得雨滴声中夹杂着一声破空尖啸,邢飞一把托住秦逸可的脑袋,拥着她往侧面倾倒,一颗暗器随即擦着他门的侧脸划过。紧接着,又一颗暗器却打在了马腿上,那马仰头哀嚎,高高扬起前蹄狂奔乱撞,终将二人甩下马背。
落地处是个斜坡,两人相拥着往下滚。他紧紧护着她,她的头刚好贴着他软软的脖颈,直到坡底才止。
秦逸可:“你怎么样?”
邢飞:“你怎么样?”
秦逸可:“我没事。”
邢飞:“我没事。”
同问同答,秦逸可冲他笑了笑。
数匹马在斜坡上方哒哒跑过,黄玄等人追着那匹疯马。
许久,邢飞道:“他们走了,我们也走吧。”
秦逸可站起:“阿!”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秦逸可低头看着左踝:“落马的时候好像扭到了脚。”
邢飞闻言,将她横抱起来,对面露惊色欲言又止的她道:“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
林中没有供人走的路,邢飞抱着她,每一步都踏在杂草荆木上,踏得非常小心。行了一程,抱不动了,换作背她。
邢飞:“抱歉,把你连累了。”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在圣域多亏了你,我现在才能在茶庄过安稳生活。”她道,“何况我也没帮上你什么。”
“你不要再回茶庄了,我怕他们为难你。”
“没关系,我老板和黄老宗主原是世交,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秦逸可道,“明天老板回来,我就跟他说,我不认识你,暗器宗追你,你才劫了我作人质。我还要先发制人,让老板替我跟他们讨说法去。”
“你这算不算恶人先告状?”
“错!我们可不是恶人。”她嘻嘻笑道,“这叫倒打一耙!”
“哈哈。”
秦逸可又道:“对了,你从后门走了,怎么又折回来了?”
“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女子留在那里。”
他的话像阳光,瞬间驱散了此时的冷雨。她伸手环着他的脖子,心底漾起层层温柔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