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言在宫殿里心神不宁的等了许久,虽然她身边有他的人在旁,可是他还是很害怕,沈轻舟又会一去不回。
他已经过够了那没有她的三年。
正想时,沈轻舟终于回来。
他急忙起身走到她面前。
“你这是,在等我?”沈轻舟问。
温玉言眼神闪烁,口是心非的说,“没有,恰巧路过,就在这歇息。”
“哦,这样啊。”沈轻舟看破不说破,故意装作不知的样子,从他身边走过,说,“那陛下可歇好了?歇好了就回宫去吧。”
温玉言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下颌放在了她的肩上,有些抱怨的说,“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你同她就有那么多话好说的吗?”
沈轻舟一笑,转过身来,捧住他的脸,打趣道,“怎么,女子的醋,你也吃?话说回来,我听闻你和徽音有段时间,那是走的相当近……”
“那是为了救你,我对她没有半分别的想法!”温玉言赶紧解释。
沈轻舟扑哧一笑,掐着他软乎乎脸蛋,言,“好啦,我明白,我就有点小小的吃醋,也不知道那段时间,你和她有做过什么没有。”
温玉言认真道,“什么都没做过。”
“那就好。”沈轻舟其实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就算他真的做了,她也不会怪他。
她张手抱住了他,语气软糯的说,“温玉言,我饿了,我还没用膳呢。”
“那给你传膳吧。”
沈轻舟笑盈盈点头。
很快一桌子菜就端到了沈轻舟面前。
温玉言和她一起用膳,时不时加菜给她,日子就像回到东宫一样。
眼前人虽然已经不是那张脸,可是依旧是他最爱的十五。
她津津有味的吃着,鼓着腮帮子冲他眉欢眼笑,灿烂的笑容叫人觉得,她好像从未受过什么苦。
“对了,我得告诉你件事。”沈轻舟忽然认真的说,“我觉得,你的身边应该有九州的奸细,你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皇城的吗?”
“我知道,被龙承胤带出去的。”温玉言回。
沈轻舟一愣,“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说的那个奸细,我已经抓出来了,而且她现在为我所用。”温玉言道。
“那就好。”沈轻舟放下了心。
用完膳后,温玉言要批改奏折,沈轻舟在一旁,托腮歪头看他。
“总盯着我做什么?”温玉言看向了她问,她一直这样眨着她那双大大的眼睛,瞧着自己,瞧的他心猿意马。
“你的眼睛可真好看,里头有山川,有朝露,有飞鸟,可是我觉得我的眼睛更好看,因为……”沈轻舟凑近他笑嘻嘻的说,“我的眼里有你。”
温玉言放心了手中的奏折,将她一下子拽到了自己腿上。
“干嘛啊。”沈轻舟想离开。
温玉言按着她的膝盖,不许她起来。
然后从怀中拿出了那串手链,缓缓戴到了她的手腕上,郑重其事的说,“以后,再也不许摘下来了。”
“不会了,以后就算把手砍了,我也绝不摘下!对了……”沈轻舟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身上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入他的掌心中。
温玉言一看,是一个用红绳和青丝,编织成的同心结。
“在我们漠北,有个习俗,婚后女子会剪下几缕青丝,做成同心结赠予夫君,同心结不但能够让二人永结同心,还能护佑夫君顺遂平安。”沈轻舟握上了他的手说。
温玉言心中激动,“你,你方才说……夫君?”
“是啊,夫君,我的好夫君。”沈轻舟搂住了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直喊着,“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温玉言抚上了她的脸,眼中满是款款深情。
沈轻舟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眉间落下一吻,低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情不自禁喃喃,“温玉言,我好喜欢你呀。”
曾经,有人对她万般好,她也不曾心动,可这个人,只是对她歪头一笑,她便能心花怒放……
隔天,徽音再次要求见温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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