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聂良忽闻一男子尖叫声,而这尖叫声发出的方向,正是熙桑住处。聂良闻此,蒙地睁开眼,披了外衣,夺门而出。
他们本就仅一墙之隔的距离,运起轻功仅几个呼吸间便到了熙桑房门口。
但见房门打开,地上躺着个男子,抬眼一看熙桑衣服上是大片血迹,脸上像个小花猫一般,一道白一道红的。(血干了,没擦干净留下的痕迹。)
聂良心里一紧,他即刻走上前去道:“你没事儿吧?”
熙桑转过头来,见来人是他,原本紧张的表情一松,她恶作剧一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儿?有事儿的是他们才对。”
聂良丝毫没有探究那俩人是谁,只皱着眉头关心她道:“那你身上的血迹哪儿来的?”
只见熙桑举起胳膊,懵懵懂懂地一指道:“这里啊。”
聂良看着那举起的胳膊上,胡乱包扎着一圈衣服残片,里面的血已经渗出来了,可见伤口不小。
他叹息一声,摇摇头道:“你那洋洋得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这是多大的成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是谁教你的?你都感觉不到痛吗?”
起先割的时候,大概动作太快,并没有感觉有多疼痛,这会儿倒是有些钻心地疼,大概是当时胡乱包扎了一顿,伤口没有消炎,发炎了的缘故。
聂良一提起伤口,她不但觉得那伤处疼痛起来,连人也有些发晕。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之前神经紧绷,倒是硬撑着,此时敌人倒下,又有熟悉的人在场,她神经一松,两眼也跟着发昏起来。身体也不听大脑掌控倒了下去。
这次还真是自损八百,不值当不值当,以后再不做这样的事了,她晕倒之前如此想道。
聂良见她晕倒,立刻上前将他拥入怀中。
此时这两人自是不知,这一幕落入了茅老所派的几人眼中。
乐姬看着茅老所派的几个人给茅老传信,露出得逞一笑。“这次,我要让你必死无疑!没有了你,就没有了各族的救星,而我们的魔王才能真正的回归本心,大杀四方。真是期待整个大陆一片荒芜的样子。到时,我们暗黑一族才是大陆的主宰,而精灵,人都将沦为我们的奴隶。”
而另一边,茅老收到手下传信,即刻飞回家中。
听几人报告之后,他眼里欲喷出火来。先是前几日人族受到暗黑军团围攻。近日他派去坊市的人告诉他,并未打听到江太尉一家有什么异常之处,唯一的异常之处便是他妻子从未露过面。而派去江太尉家的影子居然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联系不到人。今日他所派去监视聂崇,聂良的人更是回来告诉他,聂崇跟那女子已经.....没过几个时辰,聂良又把那妖女抱在怀中。果真,果真是个妖女,一个不够还勾引另一个。正如那日练剑时那女人所言,妖女一出,灾难必始。
他甩出一道内力,桌上的茶壶,杯子尽数碎裂开来。荒谬!我国之储君可不能就这么废了!
却原来,监视聂崇之人自监视之日起,聂崇每晚出去干那事儿,他们在房顶看着聂崇把裤子脱了,便以为他又要做不可描述之事,不好再看下去,躲在远处给茅老传信去了。而监视聂良之人偏偏跟监视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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