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聂崇之人不是同一波人,他们隐藏在大树上,正从窗外看到聂良抱着熙桑的场景。至于熙桑身上的血迹,刚好让聂良堵住了。他们见此没再看下去,便躲至一旁传信去了
两波人话一传至茅老耳中,茅老脑中一组和,再一脑部,自然就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他一脸阴狠道:“当初就不该碎她肺腑,而是应该一剑刺穿她心脏!你们几个,明晚想办法把那个女妖熙桑引至竹林。我要尽快把这女妖铲除。”
话音刚落,便听外面出现花盆掉落的响动。
“谁?”茅老立刻打开门,正听到远去的猫叫声。
茅老眼睛一眯,问管家道:“小姐呢?”
管家气定神闲地走上前来道:“小姐早早便睡了。”
茅老点点头,并未把那响动放在心上,专心说起自己的计划来。
而天将亮之时,熙桑悠悠转醒。她揉了揉发昏的脑袋,坐起身来,却发觉聂良眼睛里亮着光坐在床边。
她低头看着身上白白净净的中衣,脑海中浮现起昨晚的事情,吞了吞口水道:“别告诉我,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聂良却呆愣着答非所问道:“你的眼睛好美,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熙桑却偏过头,带着怒气再次问他:“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换的!"
聂良却是脸一红,点点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昨晚你衣服上都是血,且伤口包扎处都渗出血来,我想着我们都是男子,便.....谁知......”
熙桑把手往脸上一盖,意识里面质问糯团道:“他脱我衣服,你怎么没喊我?”
糯团慢吞吞道:“我主人之前告诉我说,不能过多插手你身边之事,只有在你生命受到威胁之时,我才可以出手相帮。”
熙桑默默翻了个白眼道:“难道你不知道女子清白比性命重要?”
糯团打了个哈切道:“那你早死几十次了。”
“什么意思?”熙桑生气道。
“那个黑兔子,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你洗澡的场景。”
熙桑哭笑不得道:“兔子是动物,又不是人。”
糯团心里默默为冥王点了跟蜡,回了熙桑一句:“那聂良只是换了个中衣罢了,其他地方全都没动。许是看到了你的裹胸,明白了你是个女子。若是他真对你行那不轨之事,我定会出手的。再者说,你当初不是说人前我不可恢复原身吗?你不想让我隐藏下去了?”
她无奈对糯团道:“老大,你是个神兽艾!你就不能施个沉睡魔咒之类的,让他睡着啊?”
糯团无语道:“你以为神兽是万能的?你是不是对神和神兽有什么误解啊?不止神兽,连神都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到的。”
熙桑默默叹了口气,为什么别人家的神兽就是逆天而又靠谱的存在,到了她这里,都是坑货。她只得安慰自己道,还好没看光,不要紧,靠人不如靠己。
故她并无任何负担抬起头,直视聂良道:“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