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两人出去了很快把外面的人都遣走了。
靖珵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搜集到一条消息,说先皇后并没有死,而是出家了!”
“什么?!五哥,你可不要乱言啊!”
“是真的,就在香月庵,我也曾瞧瞧派人去查访过,临出来的画像就是谢皇后!而且,太子的行事录记载,太子每个月或初一或十五必去香月庵进香,另外,每年三月初七,太子必去香月庵,你想想三月初七不正是谢皇后的生辰嘛!”
“那又怎样?与我和星儿何干?”
“还有,传说谢陈两家曾有过婚约,但谢氏却成了当时还是王爷的父皇的正妃,陈氏是皇祖母亲侄女的长女,而先皇后,是皇祖母的亲外甥女,所以为何皇祖母一直袒护陈氏?年龄明明超过大哥,为何非要指她做正妃?琅琊王氏不比小小谢陈根基更胜?”靖珵把自己所收集的消息一一倒出。
靖瑧反复思索着靖珵所有的话,将这些话一一串联起来。
“五哥……今天这件事,就当你我兄弟从没说过,如果先皇后的事儿翻出来,绝不是小事,谁是那根***,谁就万劫不复。”
哈哈!靖珵看着靖瑧,反而笑了起来,靖瑧十分的不解,用疑惑的双眸凝视他。
“弟弟,哥哥就说你经纬之才远胜于我,果不其然,我才说几句,你就已经明白个大概了。没错,如果这件事翻出,就是惊天巨浪,而且接引的人必定万劫不复,不过,呵呵,关我何事?我从来没想过那把椅子。”靖珵反而洒脱了。
“我只想赏遍世间奇花,此生足矣!”靖珵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一股暖烘烘的气流袭来,舒服。
“所以,你也自然明白我今日为何不告诉你星儿的事儿,硬要你先来拜见母亲了吧?”靖珵舒服的躺着。
“你我亲兄弟,自然懂得你的好意。”靖瑧也躺了下来。
“并且,这一劫,她必须自己度,你可以帮她,但是绝不能解救她,你可明白?”靖珵看向靖瑧,靖瑧点点头。
“解救她只能伺机而动。”靖珵闭上了眼睛。
靖瑧平躺着,轻哼了一声,将长巾拉过头顶,整张脸都被盖了起来,心里却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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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小年已过,天气又冷了几分,昨天又飘了些雪花。
锦华的日子依然难挨,今天一早就被张公公指派到浣衣局,整整上午半天,她的手都浸泡在冰水里,几度僵硬,筋都回不过来了。
还好,总算熬过去了,中午几碗热汤灌进去,又稍微暖和了些,她又抓紧吃了几块已经冷掉的饼,稍事休息后就回永巷刷恭桶了。
一路进来永巷,她觉得怎么有些不对劲呢?!平时虽然人不多,但也不至于一个都没有吧?锦华边想着,边挽袖子。
再往里走一些,只听见一些细碎的声音,像猫叫又像人声。
当她路过班房,只听里面啪嚓一声!好像碗碎了,吓了锦华一跳,她下意识的马上想要去查看。
可才走两步,就听到里面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声,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美人,怎么样?!舒不舒服啊?!”然后是那男人的一阵淫笑。
“张公公出手怎会不舒服……啊!”那女子又是一阵**伴着笑意。
锦华好奇的趴上了门缝往里瞧,只见里面一个赤|裸的女人,伏在桌案上,身后还站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一脸淫邪。
忽然,那女人尖叫了一声,猛的抬起头来!与锦华两眼相对,锦华吓了一大跳,是她!
看清那女人是谁,锦华本能的往后退步,她不敢出声,也不确定那女人是不是看到了她,此刻她只想快速离开。
退了几步,她想跑,无奈转身时几个恭桶被她撞倒了。哐啷啷!一片摊倒声,星儿一屁|股坐在了满是污水的地上。
“有人!”那女人惊叫。
就听一阵脚步声由里向外来到了班房的门口处,锦华想爬起身快跑,无奈此时腿软非常,只能靠双手划拉着后退。
门栓的声音响了,锦华望着那两扇门,不停的摇头,只见那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一个脑袋和半截赤膊的上身,锦华忽然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待锦华再次睁开眼睛时,还躺在地上,身下冰冷,脸上更冷,她悄悄挪动一下,头发发出了卡巴卡巴的的声音,她是被人用凉水浇醒的,如今发丝都冻了冰。
锦华微微睁开眼,混沌的天空中出现两张脸,一男一女,男的是张公公,而那女的……
“哟,醒了?!”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