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一落,龙椅上的陈皇还未做任何表示,方才跳出来的众位大臣却先一步激动了。
“江城伯,你一手办武举之事,没有人比你跟清楚武举的章程了……”
“江城伯就莫要推辞了,梁国使者乃是为了武举而来,纵观满朝文武,没有谁比你更适合!”
“江城伯,你曾与那梁国乾王称兄道弟,以为我等不知吗……”
“那梁国使者,是为了武举而来,而这武举又是江城伯提出,也就是说,梁国使者是江城伯招惹而来的……”
“对呀,既然是你招惹而来,就该由你负责解决,休想我等去接待那梁国使者!”
……
“陛下,臣等请令江城伯担当接待梁国使者的重任,江城伯乃我朝最佳人选,请陛下明鉴!”
“请陛下明鉴!”
“请陛下明鉴!”
“请陛下明鉴!”
……
朝堂中又拜道一大片!
此时,还站在原位不曾动过的大臣,就只有国相李忠、钟山王、震泽王,以及部分少数的中间派大臣。
“住嘴!”
陈皇听得耳朵都大了,猛然一爆喝。
群臣的起哄瞬间停止。
不过他们都还保持着躬请求的姿势,似乎陈皇不同意他们所请,他们就不起来。
“吵什么吵,吵得朕头都晕了!”陈皇扶了扶额,“祝卿啊,你看这……”
瞬间,朝堂上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祝修远上。
李忠、钟山王、中间派大臣,还有陈皇等,他们倒还正常。
可是以礼部尚书黄嵩为首的文武百官,那可真是恶狠狠,一个个都鼓着一双斗牛眼。
他们视着祝修远,大有祝修远敢不答应,他们就用“眼光之剑”杀死他的架势。
在这种视之下,祝修远势单力孤,他整个体都明显的一颤抖。
似乎已被群臣的眼光所慑。
众臣见此,心中顿时大乐,一种胜利的愉悦感充满了全。
“陛下……臣……臣……”
祝修远开始“语无伦次”。
但实际上,他心内却是暗乐不已。
他不由想起了演戏的寇婉婉,原来演戏是如此有趣的一件事……
众臣见祝修远已经语无伦次,似乎被吓住了,遂更加得意,鼓瞪的斗牛眼更加鼓瞪了,加大了“眼光之剑的输出”。
“陛下,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臣……臣就勉为其难,担起接待梁国使者的重任!请陛下放心,臣一定尽职尽守,将梁国使者接待好!”祝修远拜道。
众臣心中松了口气。
终于把这个最难的任务甩出去了!
随即他们又洋洋得意。
嘿嘿,这江城伯,也不过如此嘛,被他们齐心协力一吓,结果就像被吓破了胆般!
最终,还是接受了这艰巨的任务。
江城伯,纸老虎耳!
不足为惧!
“那好,接待梁国使者的重任,就交给祝卿了!”
陈皇与尤贵妃交换了下眼神,最终宣布。
……
此议题已了,众臣遂各归其位。
“接下来,是燕国。”陈皇俯视着众臣,“朕今也收到了燕国的国书。他们说,愿以舒州、蕲州为质,换取燕陈两国永结同好,并换取神雷秘方与武举之策。众位卿,燕国所请,我陈国又当如何应对?”
“陛下,老臣以为,应当同意燕国所请!当今天下,梁国最强,若我陈国能与燕国结合,必将能抗衡梁国!”
“陛下,同意则燕陈两利,拒绝则有可能生灵涂炭,请陛下明鉴!”
一位文官出列拜道。
话音一落,紧接着涌出一大堆文官出列附议。
“陛下,万万不妥!”
武官却持反对意见。
“燕国亡我之心不死,数十年来,几乎每隔几年就要犯我陈国边关。”
“况且燕人狡诈、残暴,实在不足取信,请陛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