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钱寡妇家出来,周寒问:“公子就不怕钱氏找秦择串供,来个死不认。”
杜明慎摇着折扇,说:“不怕,我派人盯着钱氏,而且也让人在这附近暗中查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择经常来与钱氏私会,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人知道。”
周寒和杜明慎刚回到杜宅后,只过了一个多时辰,杜府的下人便来报了,那个钱寡妇到府衙告状去了。
杜明慎听了微微笑道:“这个钱氏倒也通透,这么快就去了,走瞧瞧热闹去。”
杜明慎和周寒来到府衙,门外也聚集了不少百姓瞧热闹的。杜明慎不是普通百姓,府衙内有人认识杜明慎,忙将他请了进去。
当杜明慎和周寒来到大堂时,审案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了,钱寡妇跪在堂上,秦择站在一旁,秦择只承认了和钱寡妇有私情,但不承认杀害了钱寡妇的儿子陶玉虎。
秦择与钱寡妇来往时,钱寡妇的丈夫已经死了,承认私情,秦择也不过落个行为不检点的处罚,打上几十板子,也就了结了。
只听刺史谢文星问,“钱氏,你儿子死了有十多日了吧,你若觉得他死得可疑,为何现在才来上告?”
钱寡妇一时无语,含糊说不出。
“我,我……”钱寡妇虽是个妇人,但还知道,鬼神之说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而且杜三公子是她得罪不起的人,也不能把杜三公子推出去。
谢文星惊堂木狠狠一拍,“快说,说不出来你就是诬告,与通奸罪并罚,将你流放。”
大堂中一声震耳的脆响,钱寡妇被吓一哆嗦。她赶忙伏在地上,也顾不上得罪人了,说:“是太师家三公子说的。三公子是天上星君下凡,能通鬼神,他那日从京城回来,路上遇上我儿拦路向他告状。三公子便来告诉我,我才知儿子死得冤,求大人明察。”
钱寡妇说完,府门一片喧哗。
“三公子是星君下凡?”
“杜太师就不是一般人,这三公子是星君下凡也不稀奇。”
“也难怪知道陶玉虎死得冤,能通鬼神啊。”
杜太师年轻时高中状元,他就被襄州人称为文曲星下凡。现在有人说杜太师的儿子是星君下凡,几乎没有人有异议。
杜明慎听了,转头看向周寒,满脸怨忿。周寒吐吐舌头,她哪想到这个钱寡妇如此实诚,全说了。
谢文星又拍惊堂木,让众人安静,说,“鬼神之说太过虚幻,不可做为证供。”
杜明慎觉得是时候自己该出场了,从一旁转出来,向堂上谢文星施了一礼。谢文星看到杜明慎,忙起身还礼。杜明慎不仅是太师家三公子,而且身上有功名,还曾是朝中官员,他不敢托大。
杜明慎站在堂下,说道:“谢大人,陶玉虎告诉过在下,他曾刺伤了害他的人,伤在左臂,虽然已经过去些许时日,但伤疤不会消,大人可验伤。”
谢文星瞥了一眼满脸铁青的秦择,向一旁差人吩咐了声,差人上前将秦择的左臂衣服挽起,果然在左臂的手腕上言,有一道直直向下的伤痕,有一指长。这些差人虽然不会验伤,但经常办案,受伤是经常的事,一眼就能瞧出是利器所伤。
秦择忙辩解说:“大人,这是我捉拿歹人时,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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