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和我住一起啊?”乘罪疑惑地问。
“我又没地方去,我可是你的死神啊。”
“那,”乘罪停顿了一下,“那我伤好了回家,我妈妈那不好解释啊。”
“没关系,除了你以外,其他人虽然看得见我,但会忘记与我相关的东西,也不会问起我,我就像每一个人生活里熟悉的事物,一盆花或者电视遥控器。”皓凝一本正经地解释。
“什么意思?没听太懂。”乘罪心里还是有点抵触这种非科学性的东西。
“就像...我和所有人都认识,但是他们不会理会我,而且如果我吃了饭,妈妈也不会思考为什么要多煮一个人的饭,就是好比这样,听懂了吗?”
“解释就解释嘛,不要说什么‘妈妈’,好像你过了我的门一样,叫得那么亲。rua心~”乘罪傲娇地嘲讽着皓凝。
“既然这样,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答应你,顺便免了你的饭钱和房租。”乘罪一脸得意。
“你要我也没有。”
“。。。”
咚咚咚——,房间门突然响了。
“谁啊?”乘罪揉着头大喊,他似乎快恢复精力了。
“乘罪你醒了!!!哈哈,太好了。”熊宙突然兴奋地冲了进来,眼里有些湿润,他本等着乘罪妈妈来开门。
“喂喂,胖子,小声点,这里是医院。”是方灿,方灿也跟在熊宙后面,提着两袋香蕉苹果。
“反正这个方向的病房只有这一间,其他地方听不见的,这狗逼终于醒了我开心开心嘛”熊宙眯着眼笑道。
他俩慢慢地站到了皓凝椅子两边,好像真的无视了他。
“阿姨呢?”方灿问道。
“接我爸去了,我爸不认识路。”
“嗯哼,”方灿放下水果绕到乘罪的石膏腿那去轻轻地敲了下,“居然敢扣我,我打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隔扣,”方灿又笑着敲了第二下,“好让我出丑啊你,还敢不敢了?”
“嘿嘿,菜!”乘罪憨笑地嘲讽道。
“反正你又没赢,扣篮会损坏篮筐所以历来不记入得分。傻了吧!”又敲了一下。
“什么鬼?”乘罪有些失落,继续揉着头。
“你脑袋啥事没有,捂什么头啊。”熊宙吐槽乘罪。
“你腿不疼吗?我敲了这么多下。”方灿问。
“额,,这个,,”乘罪不想被当成傻子,所以没解释皓凝的事“石膏厚了,石膏厚了,嗯,对。”乘罪有些慌乱。
皓凝突然开口:“对了,你和他们解释我的事,他们也不会记得,我说的话他们听得见但也会忘掉。”
“他们也不会思考为什么你头着地腿却断了,只会意识里会把你的腿伤与致命伤划上等号,死神的能力都会带有遗忘效果。”皓凝补充道。
“乘罪,你终于没事了,太...太好了!”一个颤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似乎马上就要崩溃地哭出来了。
“是温涵啊,别哭嘛,我又没死。”乘罪笑着安慰道。
“你倒下去的时候,你在她意识死过一次了哦,虽然她很刻意地不那么想,但是还是那么想了。”皓凝对乘罪说,露出了八卦的笑容,“她很担心你啊”。
“她可是抢着要来的啊,哈哈。”熊宙用胳膊轻轻顶了一下乘罪,一副‘猥琐’的面容。
温涵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双手紧紧地攥着一个小袋子,指尖通红。
“滚你妹的,”乘罪白了一眼熊宙,“不能好好说话嘛。”
乘罪其实一直都知道温涵对自己不一样,虽然乘罪平时和温涵接触得不多,但每一次温涵都把和乘罪相关的事做到最好,不露声色的。
温涵是个害羞而真诚的人,平日里三五个人坐在一起闲聊永远是在治愈地微笑,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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