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盛维带着章轼武赶到了粮仓,见火势依然很大。虞盛维想上前泼水救火,章轼武拦住了他。
“轼武,别拦我,粮草要是烧尽了,睿州城就完了!”虞盛维吼道。
章轼武跪了下来,说道:“使君,你要冷静!救火的人已经够多了,你现在过去非但帮不了忙,还会让他们分心。”
虞盛维呆立在原地,看着熊熊大火,心急如焚。半个时辰后,大火终于被扑灭了。
粮秣官跌跌撞撞跑了过来,见到了虞盛维,跪了下来。
“粮仓为何失火?”虞盛维厉声问道。
“小人目前尚不清楚。”粮秣官小声回道。
“尚不清楚!”虞盛维一脚将粮秣官踹倒在了地上,“身为粮秣官,你连粮仓都护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粮秣官连连叩头,说道:“小人这就去查个明白。”
“赶快去查!另外算一下,还剩多少粮草。”虞盛维吼道。
粮秣官跑了过去,虞盛维和章轼武走进了粮仓。
章轼武发现地上有火油,便对虞盛维说道:“使君,地上有火油,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火,想烧掉粮仓。”
“肯定是凌据让人放的火,这城内有凌据派来的奸细!轼武,你立即带人去搜,大小客栈和酒肆都不要放过,一定要抓到那些奸细!”
“诺!”章轼武领命而去。
虞盛维找到了粮秣官,问道:“算好了没有?还剩下多少粮草?”
粮秣官拱手言道:“不足两万石。”
虞盛维听了,一言不发,离开了粮仓。
凌据在睿州城东门外扎下了大营,他站在中军大帐外,望着近在眼前的睿州城,陷入了沉思中,他在想该如何攻城。这时,一只白色的信鸽飞了过来,凌据伸出右手,信鸽落在了他的手上。他从信鸽的腿上取下了密信,打开一看,大笑起来。
司徒瞻走了过来,问道:“大将军为何发笑?”
“我派到城内的人得手了,他们把虞盛维的粮仓烧了,现在虞盛维只有不到两万石粮草。”凌据笑着说道。
“太好了,睿州军缺粮,就会军心不稳,看来我们很快就能攻下睿州城了。”
司徒瞻言道。
虞盛维彻夜难眠,他清楚地知道,五万守军只有这两万石粮草,连半个月都撑不了。
日出时分,章轼武进来禀道:“使君,抓到奸细了,一共十个人,全部是凌据派来的。有九个人在厮杀时丧命了,只抓了一个活的回来。”
“人在哪里?”虞盛维问道。
“就在府门外。”
虞盛维快步走到府门外,看到兵士们押着一个客商模样的年轻人。
“你这个奸细!什么时候进的城?”虞盛维问道。
那年轻人双眼瞪着虞盛维,一句话也不说。虞盛维怒不可遏,拔出了佩剑,一剑刺死了那个年轻人。
章轼武很是吃惊,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虞盛维亲手杀人。
此时,凌据正在东门外排兵布阵,准备攻城。他让人把陆尚川带到了阵前,陆尚川的双手被捆住了。
“陆将军,一会儿你只需要在城墙下面喊几句话,我便饶你一命,如何?”凌据问道。
陆尚川向凌据吐了一口唾沫,厉声骂道:“凌贼,你想让我去劝降,爷爷我偏不去,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凌据大怒,对身边的亲兵说道:“把陆尚川押到城墙前面,砍了他的首级。”
两个亲兵押着陆尚川向前走去,在距离城墙一百二十步的时候停了下来。
虞末远在城头上看到了陆尚川,对众人说道:“凌据让人当着我们睿州将士的面杀陆尚川,这是想让我们惧怕他呀!”
栾益勉拿起了铁胎弓,搭上了羽箭。他看见凌军的一个亲兵用右手举起了刀,要斩陆尚川,便拉弓向那个亲兵射去,一箭射中了那个亲兵的喉咙,那个亲兵倒地而亡。另一个亲兵慌忙拔出了刀,刀刚出鞘,栾益勉再发一箭,又将他射死了。
“三弟好箭法!”虞末远说道。
城头上的睿州军都惊呆了,他们之前没见过这样的神箭手。
陆尚川向城墙底下跑去,凌据张弓搭箭,射杀了陆尚川。
凌据令人将百余架投石车推到了阵前,下令投石。
密密麻麻的石头向城头砸来,只半刻钟,数百个守城兵士被石头砸死了。
凌军在投石车的掩护下冲向城墙,虞末远急令弓弩手放箭,冲在前面的凌军兵士虽然拿着盾牌,但仍被射倒一大片。
越来越多的凌军兵士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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