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要黑的时候,凌据率领十二万大军到达了芊绵城的北门外,他下令全军将士就地安营扎寨。
中军大帐内,司徒瞻说道:“大将军,我看这芊绵城也是一座坚城,若是强攻,恐怕会折损许多将士。”
“攻坚拔城,将士难免有所死伤,难道因为这我们就不攻城了吗?让将士们先歇息一晚,明日五更造饭,天一亮就攻城。我会让我的亲兵在后面督战,胆敢后退者,当场斩杀,绝不留情!”凌据言道。
司徒瞻本来还想再劝劝凌据,但他看到凌据的脸色不好,便闭口不言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凌军将士在投石车的掩护下如潮水般冲向芊绵城。岑亮芷亲临城头,带领守军拼死抵抗。
凌军攻了将近两个时辰,折损了数千将士,也没能攻上城头。有些兵士想后退,被督战的亲兵砍了脑袋。
凌据看到战况不利,气的直跺脚。司徒瞻说道:“大将军,让将士们先撤下来吧,这样硬攻不是办法,再攻下去,只会让将士们白白丧命。”
凌据叹了一口气,下令道:“鸣金!鸣金收兵!”
凌据和司徒瞻回到了中军大帐,众将也陆陆续续进来了。
“两个时辰,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攻上城头,一个人都没有!昨日我们出师不利,今日又攻城受挫,我看这仗别打了,咱们趁早回颍荟城吧!”凌据厉声呵斥道。
众将都低下了头,没人敢说话。
司徒瞻想了一会儿,说道:“大将军,我们可以在距离城墙百步之内筑起土山来攻城,土山高度高过城头,攻城的时候,让弓弩手立在土山之上,居高临下,射杀城头的瓒州军,这样一来,攻城的将士们就比较容易攻上城头了。”
凌据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好主意,诸位将军,就按司徒先生所说的做,速速去办吧。”
“遵大将军令。”
岑亮芷见凌军将士退了,对宗延骁说道:“都说睿州军善于守城,我瓒州军也不差,昔日凌据用尽办法都没能攻下睿州城,这次他想攻下这芊绵城也是白费力气。”
“使君说的是,现在我瓒州军士气正盛,定能击败凌据。”宗延骁言道。
这时,一个亲兵对岑亮芷说道:“使君快看,凌军兵士正在堆砌土山。”
岑亮芷向城外一看,说道:“宗将军,看来凌据是想筑起土山攻城了,我们该怎么办?”
“应当速速令弓弩手用强弓硬弩射杀堆砌土山的凌军兵士。”
岑亮芷大声喊道:“弓弩手听令,射杀敌军!”
“诺!”
一阵箭雨袭来,很多正在堆砌土山的凌军兵士被射死了,凌据吼道:“盾牌手,冲到前面遮挡羽箭,投石手,立即装上石头投射!”
凌军兵士用了两天两夜,终于堆起了两座土山,土山都比城头高了两丈有余。
凌据见土山已经筑成,大声笑道:“土山已成,可以开始攻城了。”
战鼓声响了起来,凌军将士又开始攻城了。每个土山上都站着近百个弓弩手,他们居高临下,不停地向城头放箭。城头的守军举起盾牌遮挡,但仍有许多人中箭身亡了。宗延骁拿起一张硬弓,搭上羽箭,向土山上的凌军弓弩手射去,他箭无虚发,接连射死十多个人。
凌军兵士很快冲过了护城河,到了城墙脚下,他们架起了几百架云梯,开始向城头爬去。城头上的滚木擂石砸了下来,很多正在攀爬云梯的凌军兵士被直接砸到了地上。
虎威将军尤芝晟左手执盾,右手拿刀,第一个攻上了城头,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凌军兵士冲了上来。宗延骁和宁禄磐率领守军死战不退,宁禄磐的钢刀都砍出了豁口,他又换了一把钢刀,继续厮杀。
底下的凌军兵士也撞开了城门,盛班晏率领长矛兵死死地堵住了城门,凌军寸步难进。
岑亮芷披甲执刀,对城内的重甲步军说道:“你们是我瓒州军的精锐,现在敌军已经攻上城头了,你们跟着我登上城楼,把敌军击退!跟我走!”
岑亮芷带着重甲步军冲上了城头,凌军兵士慢慢抵挡不住了,尤芝晟也被长枪刺伤了左肩。
尤芝晟见情况对自己不利,大声喊道:“兄弟们,撤!”
凌军将士听了,纷纷顺着云梯下了城,还有些兵士动作慢了,没来得及下城,战死在了城头上。城门口的凌军将士见尤芝晟撤了,也跟着退回去了,盛班晏急忙令人关上了城门。
岑亮芷见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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