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玩蛋去!人说请我吃饭,我没答应,所以多给了500,我准备请大家吃饭,在校门口整好碰见嘉嘉了,就把他揪了回来!”
这顿饭吃的很洒脱,毕竟是老T用自己的辛苦汗水换来的,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算不上知己,喝得量却是奔着这个方向去的。
这酒精可能不是粮食酿制而是话唠造的,大家的嘴皮子都磨薄了,从傍晚七点一直喝到十一点还没尽兴,负责我们包房的服务员长的也漂亮,那模样具有惊天地泣鬼神让死囚改过自新的特质,一个蒸烂的冬瓜用磨盘碾一下,再揉在一起机枪扫射一遍以后放点孜然胡椒面,哎,就这造型。
饭桌上的老二有些反常,话比平时多,话题也很分散,好像是单纯的为了说话而说话:“你们知道吗?罗文走了!”
绿帽点头回应:“知道,当年最喜欢他的《铁血丹心》!”
老T赶紧咽下嘴里的东西唱了一句:“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
老二把一块鸡肉塞到他嘴里:“你唱的这是《浪花一朵朵》,跟罗文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宁把凳子挪到了老二身边:“你小子不对劲,今天怎么像刚刚康复了的哑巴似的?”
老二把面前的酒杯放下,又自斟自饮了一杯:“我新交的那女朋友,我俩在一起,我一小时都说不了三句话!!我憋得。”
小湖南赶紧插话:“我打听的消息是,那女孩挺爱说话啊!”
老二点点头:“你的消息无误,的确挺爱说,这就是我憋屈的原因,因为我没法打断她!”
老T很委屈的说:“知足吧,抢了我的妞陪你说话你还挑三拣四,现在随便给我找个女的,我都接受!!”
我一直门外:“那女服务员怎么样?”
老T往外看了看,又想了想:“她除外!”
这顿酒战线拉得太长了,凌晨,我们才买单回返。
大家都高了,问题也随之出现了:来的时候我架着拐,几个人轮流搀着我。回去时,他们自己走路都七摇八晃分不清电线杆和路灯的区别,哪还有能力照顾我啊?
绿帽抱着一棵树死活不走了:“我想吐,吐不出来怎么办?我抠了嗓子也不管用!”
老T安慰绿帽:“别着急,我酝酿一个屁,然后你闻闻?”
绿帽推开老T:“死去!我这胃里火烧火燎的。”
老T酒后还是很有思考能力的:“绿帽,你在脑海里幻想一下和刚才那服务员亲嘴儿……”
“哇……哇!”老T和绿帽都吐了,胆汁都吐出来了。
学校的大门小门都已经关了,几个人连滚带爬翻过去,然后回过头问:“蝈蝈,你等啥呢?”
“我等我的腿康复呢!”我没好气的回答。
苏宁和老T又爬了出来,老T蹲下说:“左脚踩我肩膀,右脚别使劲啊!”
苏宁扶着我踩上老T,我一个双臂引体,然后再来一个老太太下炕,绿帽接住我,完活儿。
苏宁敲窗叫醒宿舍楼里值班的张大爷,我们终于回到了宿舍。
六个人七扭八歪的躺在各自床上,苏宁一边脱衣服一边问:“对了,小湖南,今晚上你喝的也不少啊,听说你恋爱了?”
小湖南听到这个问题有点措手不及:“没,没有啊,没有吧?”
绿帽吐了酒也有了说话的劲头儿:“咱就别卖关子了!大大方方的告诉他们怎么了?我先说,我恋爱了,是网恋,告诉大家,小湖南也开窍了,爱上了一个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
小湖南沉默了半晌,估计他不回答,大家也就睡着了,可正当大家似睡非睡时,他轻轻回了一句:“我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女孩!”
我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这年头,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
苏宁也同意我的观点:“嘉嘉,胆子放大一点,步子放快一点!”
小湖南好像是思考良久才鼓足了勇气:“我喜欢上了蝈蝈的女朋友!”
这句话比醒酒汤还管用,我的醉意一秒钟就撤退完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