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歌用力的踩了一下大小姐的脚,大小姐吃痛的叫了一声,闹歌趁机跑开,没想到的是,大小姐居然掏出一把匕首……
“小心!”
我大惊失色,冲上前去,把闹歌拉开,闹歌摔在地上脸色有些难看,大小姐趁机把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说:“放下!”
闹歌哭着说:“墓延哥哥!”
我说:“闹歌,你不要哭,你走吧。”
大小姐生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盯着闹歌说:“跑?你认为她跑得掉吗?”
我面无表情的举起手中的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说:“应该可以吧。”
大小姐一愣,随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对闹歌说:“跑。”
闹歌刚站起来,大小姐情绪失控的吼:“你敢跑我就杀了他!”
闹歌又犹豫了,我说:“死之前我也会杀了你啊,值了。”
大小姐气得几乎要割开我的喉咙,闹歌看到我的脖子见血,着急的说:“你放开他!”
大小姐说:“那你就乖乖的,不要跑。”
也就是这一句话刚完,我就看到闹歌冲了过来,然后大小姐扬起了匕首,“我跟你拼了!”
闹歌的声音到此为止。
紧接着两声闷哼,闹歌的胸口插着大小姐的匕首,而我的长刀插在大小姐的腹部上。
我把大小姐推开,抱住闹歌,总感觉这样窝心的情景我曾经也经历过。
“闹歌……”
我轻轻的喊她的名字,她原本已经没有焦距的瞳孔突然又调整了焦距,闹歌看着我。
她缓缓的说:“你要我吗?”
我感觉心脏很痛,痛得我几乎说不出话,“闹……闹歌……”
没有那么如梦似幻的情节,她说完那句话就断气了,大小姐早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她伏在地上,艰难的呼吸。
我放下闹歌,捂着心脏的地方,为什么会觉得那么心痛?我失去了什么?
你要我吗……
你要我吗……
你要我吗……
我的脑海里无限重复这句话,我记得,有个女孩对我说,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吗?
“啊,啊……啊!”
我抱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在地上打滚,大小姐惊讶的看着我,我抓狂的扯开斗篷。
大小姐声音略微颤抖的说:“喂!你,你怎么了?”
兴许是因为罪恶感吧,她不顾疼痛朝我爬了过来,我扯掉方巾,表情痛苦的站起来,朝她相反的方向跑去。
我倚在一棵树的树干上,突然想起了那个被遗忘的名字,溪久静,闹歌长着溪久静的脸。
“久静!”
我摔在地上,这时候一只手凭空伸了出来,把我抓了进去。
一望无际的黑暗,睁眼闭眼都是黑暗。
“你好些了吗?”
这是属于墓延的声音,我坐在地上,说:“你认识闹歌吗?”
“嗯。”
我问:“你知道她喜欢你吗?”
“嗯。”
我:“那你喜欢她吗?”
“……”
“你说啊!”
“我不喜欢她。”
“不可能!”
我失控的吼道:“闹歌就是久静!你就是我!我是喜欢久静的!我是喜欢她的!”
墓延淡淡的说:“都是不同的人。”
我愣了一下,墓延继续用一种平淡的声音说:“不管前世今生,我们都没办法控制不属于自己的那一生,你是你,我是我,闹歌跟你的久静也是不同的人。”
我低下了头,“是吗?”
墓延没有回答我的话,他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我抬起头说:“这样对闹歌就公平吗?你可知道她等了你多少年?”
墓延问:“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这样对我就公平吗?”
沉默了一会儿,墓延继续说:“我跟你说过了,我们两个是不同的人,不能因为闹歌后来是你喜欢的久静,你就得逼我也去喜欢闹歌。”
我问:“原来……是不同的人吗?”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那个爱我如命的溪久静,已经死去了呢。
黑暗之中突然有了一些光芒,我看到墓延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他旁边都是玻璃状的东西,他就站在玻璃里面,静静的看着我。
我诧异的望着他,他说:“我没办法再找到可以寄宿的**了,不过看到你,我就放心了,可能会有人发现我,帮助我也不一定,你也是时候回去了。”
我问:“你会死吗?假如你死了,是不是代表我是那个连自己都要杀的人?”
墓延摇了摇头,温柔的说:“不会啊,我总觉得你才是我,将来的我。”
他的身影慢慢的淡去了,我有些头昏脑涨的,慢慢的,我感觉到了阳光……
“醒醒,梳彼澈!你醒醒!”
我睁了睁眼睛,夏喧城高兴的说:“你醒了!”
他旁边还蹲着一个看起来年过半百的中年人,中年人留了个光头。
夏喧城急忙拧开一瓶水,说:“来,喝点水。”
那个中年人白了他一眼,说:“你急什么,他死不了。”
夏喧城假装没听见,继续殷勤的给我喂水,喝完水,我坐起来,定了定神,看着周围发呆。
夏喧城柔声道:“放心吧,我们回来了。”
我突然问:“闹歌呢?”
夏喧城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啊?谁?”
我想了想,说:“那个女鬼。”
夏喧城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复原了,我师傅赶来的路上出了点事,所以让他……我的,算是师兄的人过来接我们。”
中年人不高兴的说:“喂,你这臭小子,什么叫做算是师兄的人?我就是你师兄好不好。”
夏喧城撇了撇嘴,一脸我才不认识你的表情,这时候中年人说了句:“对了,你们俩认识那个叫……叫什么寒还是什么冷的人吗?”
夏喧城一个激灵,扔开我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衣领,说:“你是说邢寒吗?你遇到他了?他在哪里?”
中年人愣了愣,说:“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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