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子已经不分白天黑夜。昨晚被大哥的电话伤的体无完肤。我为自己逝去的亲情默哀半宿。当街上有了车水马龙喧嚣热闹我才昏沉睡去。
梦里是那么混乱。一激灵我醒了。生活是如此纷繁冗长。我甚至来不及向往事默哀。谁不爱我我都没招。我得自己爱。精神鉴定做完了我的去挣钱了。错过了私了就剩下判缓这一条路了。不管来自亲人或者仇人的伤有多重。我还得坚强。勇敢的走下去。
可是哥哥那句“你是自杀也行,跳楼也行。”还是像咒语。在耳际盘旋。我一骨碌爬起来冲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连头带脸的洗。
哗哗的水声冲淡了嘲笑。镜子里有一双死鱼的眼睛。我还是那么丑。擦着脸回到203。
“不行,我得吃药。”我不禁失语。
化妆包成了我的药娄。我找出精神病院出院时大夫开的药。绿色白色的胶囊冲进喉咙啊不久我就奄奄入睡。我知道药劲儿上来了。
在睡梦中我的手臂把自己麻醒了。我用尽力气用另一只手扳着失去知觉死肉一样手臂。我发现自己徒劳。我跌跌撞撞踉跄几步却摔倒了。我这是怎么了。在心里我大大的质问了一下。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耳朵也聋了浑身酥麻。倒在冰凉的地上我没那么恶心了。泪簌簌的流下来。老天爷这是怎么了?这么不开眼可我祸害呢?
走廊里有开柜子的声音我知道老板娘来取放床单了。我拼命的呼救才发现声音如此微弱。用尽全力撞开门。新鲜空气一下子就涌进来。冲进我心脾。我振奋了一随之就舒服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两个穿防护服和老板娘叫醒的。我立刻意识到刚才我是昏倒了。
“你怎么了?我没治打了120”老板娘操着山东话向我解释。
我哭了。看见大夫我抑制不住委屈。
“你能起来不?”其中一个透过口罩问我。
“起不来……”我是真的浑身无力手脚发麻。
两个120商量怎么把我抬下去。可楼梯太狭窄。我又如此瘫软。恐怕很难抬下去。他俩不住的摇头。老板娘脸色阴沉。门外的老板一付骂骂咧咧“操。俺不敢留。快走吧。”
这是都怕我死这儿呀?120恐怕我是得了啥不治之症。不敢搭手。要不他们眼睁睁的看我躺地上没人来扶。哪怕把我扶床上也好呀?
我这病来的急且猛。莫不是中暑了。
“我想我是中暑了,给我买点藿香正气水……”我虚弱的说。
“俺可不敢给你买,你得的什么病啊?吃坏了算谁的?”老板娘是一点也不想担责任。
我侧躺在地上单手锤着地“求求你,求求你了。”
我看老板娘不住用眼神询问120。
120吞吞吐吐。山东人这么会保护自己吗?
我不会就死这儿了吧?脑子里全是绝望!我攒了攒力气咬着牙硬爬到床上。就又只会喘气了。
再睁开眼睛老板娘买回来藿香正气水。并叮嘱“20块钱发给我!”
我泪眼模糊。已经不错了。不沾亲不带故的。
120环视了一下“要是没事我们就走了,这次就不收费了要是再打电话就收费了。”我点点头。老板娘也赶紧附和“行行”
这是救兵吗?活像看热闹。我闭上疲惫不堪的眼睛。努力深呼吸在心里积攒元气。此刻我多希望有个倒水递药的。
“老刘,你就这么不要我了?”
“曹爽,你就这么忍心?”
“妈!哥!……”
我的哀求也瞬间爆炸成憎恨。这样我的心强硬了一点儿。我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慌慌忙忙的撕开藿香正气水的包装。
那个铝盖儿啥时候那么硬了?我哆嗦着好不容易插进去吸管。确是满头大汗。猛吸一口。药液火辣辣的一路滚到胃里……
我的医术不错专门治疗我自己。十来年了我还是最了解自己的。我这个病不是拉出来就是吐出来。十来年了不是头一回了。果不其然我又想拉了…
我扶墙去的厕所却是精神抖擞回来的。这谁信呢?就像装的!可我就是有这病。
看了看时间,我的天晚上六点了。
药让我睡了一天。我也该休息休息了。两年了我像个失眠的疯子。武侠小说里的大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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