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背地里指指点点,陈逍一家在镇里也没有亲戚,小时候听父母说当初爷爷奶奶是带着爸逃荒来的镇里,在逃荒的路上捡到了陈逍的母亲。
吃完饭,感觉自己有了点力气,来到院中,坐在木墩上劈柴,父母刚走的时候不会劈柴,有一次用刀在手心上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养了很多时日才好。
后来用刀就慢慢熟练了,坐在木墩上的身影已经越来越像一个农家汉子了。
这时随风飘来一张薄如蝉翼的宣纸,轻柔的从陈逍的肩头飘过,又缓缓降落,陈逍把手往裤子上抹了抹,接住那张纸,纸上写着金色的字。
陈逍只读了一年书,很多字还不认识,微微低头看字的时候闻到了幽幽清香,原来字可以是香的,不是原来读书时候用的墨汁有种淡淡的臭味。
身后飘来一个轻柔的声音,“小家伙,把那张纸拿过来。”
陈逍回头望去,不免有些惊讶,后院篱笆墙站着一个淡青色素袍女子,衣裙在风中摇曳,秋水般的眸子,高挑的鼻梁,淡粉色的娇唇,几缕柔发飘荡在脸颊,正是那日在镇门口看见的仙女姐姐。
孩子都那么愣愣出神的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看着女子的脸庞,当四目相对之时孩子又有些回避的神色。
女子未言先笑,“娃娃,你这毛病看来还是没改过来啊!这么盯着一位女子看属实礼貌呀!快点把那张字拿过来。”
孩子回过神来,紧跑两步将那张流溢着香气的纸递过去,想说些什么,又卡在喉咙,说不出话来。
女子接过那张宣纸,看了看纸上的字,又抬头看了看孩子,“娃娃,你认得字吗?”
孩子低头呢喃着,“认识一些,又有一些不认识,读不成句子。”
女子将手伸过篱笆墙,摸了摸孩子的头说,“好吧,不认得字没关系,以后有机会我来教你写字。”
陈逍感觉那只手在头上很温暖,柔软的手指触碰着孩子的头发,这一刻对于他来说应该是这两年为数不多的美好,又有些不敢相信。
一无所有的人,才最懂得珍惜,他们能敏锐的发现一些丝丝缕缕的美好,可能旁人看来微不足道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都弥足珍贵。
随后,女子笑容玩味的转身回到屋子,孩子依旧站在篱笆外出神的望着后院。
女子回到屋中,将字放在桌上,紧皱眉头,然后又缓缓舒展,呢喃道,“一双不错的手,竟然没有被这烫金字灼伤,眼力也可以,还能认得几个字,算是个不错的胚子。”
纸上熠熠发光的金字浮现在女子眼帘,文字笔画扭曲,像字又不像字,准确的说这些字不是北森清州的文字,字的形式结构更像是梵文